握紧的双拳,指甲也掐到手心里了,清儿在心里将萧柔恨的要死。
可恶的贱人!
这样害她的娘娘!
“娘娘!娘娘,您别难过,依奴婢看,这就是柔妃娘娘故意的,她故意……”
“对!她是故意的,可这是真的!”王蓝玉恶狠狠的打断了清儿。
清儿吓的倒退了好几步。
王蓝玉拽着衣领的手一松,顺手就搭到了膝盖上,抱着膝盖压抑的哭了起来。
清儿心疼的不行,又上前抱着自家娘娘安慰。
王蓝玉回宫后崩溃哭泣的消息很快就穿到萧柔的耳中了。
萧柔正在拿着一把小巧精致的银剪刀修剪着一把黄色月季花。
听到王蓝玉的丑态,眯了眯眼眸,优雅的将手里修剪好的一支黄月季插到一只天蓝色的广口瓷瓶里。
王蓝玉一头扎进情爱里,果然是废了。
真是愚蠢啊。
当她被她的家族送到独孤忱的后院时,不管是妻还是妾,她王蓝玉不该就明白,她作为一颗棋子,是不该对棋手动心的吗?
“娘娘,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不如何做,看着就好。本宫就和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就好。”
只要她安安生生的,她的皇帝陛下呀,总有一日是能看到她的。
王蓝玉这日晚膳时分,梳妆打扮好,再次去求见独孤忱。
独孤忱也已经知道漱玉殿发生的事。
萧柔对王蓝玉说的那些话,他也是一句不拉的知道了。
对于后宫里这两个女人,独孤忱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都是摆设而已。
他刚登基,还并不想马上选秀冲入后宫,原本是想让这两个女人先顶一阵……
罢了。
既然争斗已经拿到明面上了,那就……选秀吧。
王蓝玉这次求见,独孤忱依然见了她。
王蓝玉一见到独孤忱行礼问安之后,一行清泪就缓缓流淌下来。
独孤忱看了她一眼,端着茶的手不动,“爱妃这是怎么了?”
王蓝玉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陛下,妾身有罪!妾身的娘家有罪!没能替陛下分忧,是大罪……”
独孤忱眼眸闪了闪。
没有接话。
王蓝玉的话还没说完,那就接着说罢。
“可是陛下,妾身父兄对陛下忠心可鉴,如今父兄都受了重伤,还请陛下饶恕他们,他们休整好了之后,一定会更加兢兢业业,死而后已的!”
独孤忱心里轻嗤一声。
看来王蓝玉还没糊涂到顶,还知道先替她家族寻求好处。
她说的情辞恳切,可独孤忱只觉得讽刺。
“寡人派了太医住在爱妃娘家府邸,想来不会有事,爱妃就不要如此担忧了。”
“替寡人做事的人,只要事情做的好,寡人会论功行赏,爱妃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蓝玉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她听得出来,皇帝陛下是在警告她。
她娘家是替陛下办事不假,但却将事情给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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