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几句，但没谈拢。
接着，其中一个人就突兀消失了。
不是江昭，而是他对面曾经被他捅过几刀的人，没有任何征兆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大白天的，唯物主义者吴宏，看到这一幕时都忍不住手臂发凉。
而江昭看起来却似乎没有半点惊讶，仿佛习以为常般，步伐不紧不慢地走向前面的那栋烂尾楼。
就像是，他已经知道突兀消失的那个人，是往烂尾楼里走去了一样。
吴宏忍不住环顾四周，以他洞察的视线，一点也都发现刚才那个人的踪影，难道真是在烂尾楼里面？
吴宏不清楚，他同样也没看到那个人进入烂尾楼的画面，记忆只有就在刚才凭空消失的那一幕画面。
而这只是吴宏看到的第一件震碎三观的事情。
接下来，眼见江昭的身影消失在烂尾楼里面，吴宏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跟了进去。
也就是这么一个举动，让吴宏有了怀疑这个世界的那句话。
直到江昭和那个人在烂尾楼中唯心主义地打了一架，之后又仿佛达成了什么协议后离开，吴宏的神经都是恍惚的，脑海中唯一响起的，是他三观震裂的声音。
也就没注意到，那两个人离开时，朝他隐藏的方向突然瞥过来的一眼。
被一个普通人跟踪，无论是江昭，还是隐匿能力强大的老鼠，即使吴宏是刑警也一样，怎么可能会不被发现？
只是，两人都没有在意罢
了。
于是吴宏就这么无知觉地逃过了一劫，回到警视厅内，荡魂似的来到了周旭的办公室。
因为他想起，周旭一直都关注着这些人，那么事到如今，周旭之前那句让他到此为止的话，是不是说明了，他早就注意到了什么？
吴宏回过神，转头，看向周旭。
好一会儿，吴宏才听到周旭低沉的嗓音，他说:
“没想到还是被你知道了。”
“什么情况？”
吴宏直觉接下来的话将会很重要，却没想到，周旭摇了摇头。
“我不能说。”他这么回答。
“为什么不能说？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觉得隐瞒还有什么意义。”
吴宏拧起眉，端正的中年人的面孔，在此刻透出威严，双眼更是直视着周旭。
以前觉得周旭是个沉稳的性子，能力也不错，但这件事上没必要一个人独自承担。
然而，周旭还是那句话。
“我不能说。”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空气似乎沉默了一会儿，两双毫不示弱的眼睛在空中对视。
最终，还是吴宏率先转移了视线，他好像读懂了周旭的意思。
“那么，我问，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可以了，行吧？”
周旭点了点头。
他没想到吴宏会以这种情况发现问题，先前被系统捆绑的猜疑在脑海中飞速退去，凭心而论，周旭不想吴宏和他一样。
他知道吴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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