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别人也接受你的价值观。你坚持的就一定是正确,我跟你意见不合就是错误的,你是上帝啊。这种人跟中世纪异端裁判所有什么区别?”
“艾瑞克,你说得很对。我去过很多国家,见过不同种族的人。一个家庭里不同的成员,意见和价值观都可能不同,更何况不同信仰不同文化的种族。可惜有人就是看不到这些。”
“或许是不愿意看到这些。这是一群为了标榜自己拥有某种存在或不存在的理想和精神,而自我催眠陷入病态,并以此获得自我满足与认同的人。而且你看看这些人的言行,没有逻辑,上来全是论断,没有论证,上来全是呐喊,目的只是让自己感动。”说到这里,刘益之忍不住低声说道,“这股风从二十一世纪开始,在欧罗巴和北美是越演越烈,我甚至怀疑是你的那些老同事们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个我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们胜利了十多年了。”
“嗯,有可能。”刘益之若有所思地说道。
“咦,杜克,你说可不可以从这个方面想想办法?”刘益之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指着电视里依然乱哄哄的画面说道。
杜克眉头一挑,随即笑了起来,“不错的主意。你们华夏有句话,叫杀鸡骇猴。这只鸡我们得好好选一下。”
“点到为止就好,大家都是斯文人,一点就透。”
“明白。”
刘益之全神贯注地看着窗外,看着方伶俐在女教练的帮助和指导下,开始跌跌撞撞地滑动起来。
“杜克,我去滑雪了,再见。”
“再见。”
杜克看着刘益之跟方伶俐汇集在一起,两人开始笨手笨脚地在雪道上走动,一不小心,刘益之啪地一声扎进雪地里,方伶俐在旁边哈哈大笑。
“年轻真好。”杜克笑了笑,抓起外套,转身离开了。
两周后,花旗国埃德蒙州小河城外的一处庄园里,潘格纳林坐在厨房里,一边喝着牛奶,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电视机。
“警方综合各方面线索,最后断定,死者是因为酒驾,冲出了车道,一头扎进了河里。警方发言人说,法医官给出的报告是死者体内有酒精,而且完全属于溺水窒息死亡…”
听完记者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潘格纳林眉头微微一皱。这时,他的父亲走了进来,也刚好看到了这则新闻。
“是那个会计师”
“是的,父亲。”
“那个律师呢?”
“上周因为嗑嗨了,心肌梗塞死了。”
“呵呵,两个蠢货。人家虽然不是花旗国人,可也是资本家。”
“我知道,你经常跟我说的,曾祖父曾经告诫过,不要轻易去招惹资本家,尤其是白手起家的资本家。”
“雷恩德那个蠢货呢?”
“自从上周几家报纸揭露他仇视同性联的言论,的lgbt组织有数千人在他公司门口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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