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者,他大仇得报,心中正是畅爽,一切便福至心灵,顺理成章。
杜鲁弗尼道:“神使,我,我先送我父回家。”
然而老者道:“不,我要看着维胡特尔审判,我不走!”
作儿子的理解父亲。
这么多年默而不宣,实则心中怎能不恨,便是知晓父亲心态,昨夜杜鲁弗尼才说要求神使主持公道。
所以,如今谁来劝说也是无用。
甚至于……
便是见得一场审判而疲劳至死,奎兹提特科也再无遗憾,反而将带着喜乐沉眠。
牛屎唤来军士,“找一辆马车来,铺设皮草软垫,令奎兹提特科歇息。”
军士不问缘由,只管照办。
不久后,有车夫驾马车而来。
奎兹提特科受宠若惊,正要说什么,被牛屎打断,“听我的,坐在马车上,边看审判,边歇息!”
“你若想朝圣,拜见吾主真神,便要从此刻开始保重身体了!”
“多谢神使,赞美真神!”父子俩面露对真神的向往,又连连道谢。
而此时,老者的妻子与儿媳,也带着孙子走来,一家人聚集,满是喜乐。
再看台上。
周卫国已开始宣读‘维胡特尔’的一应罪状。
牛屎来到大军阵前。
爬山在马上看着儿子,眼中已无太多惊喜,他早知儿子的本事,因此更多是欣慰。
反倒是一旁的斗鳄,见得周卫国的模样,颔首不断,还在催促一旁的法则修士,“快,快为你老师记录下来……”
“山丘城之事,定会载入《均衡圣典》!”
“哦,不,是整个审判之争,都将被世人所铭记,你等须将真实的一切记载。”
法则修士同样震撼。
他们多是第一次随军出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见得原本畏惧他们的子民,一一高呼赞颂。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爬山道:“这就是你与卫国一夜谋划所得?”
“是!”
“那老者怎么回事?怎还给他找了个马车!若是身体不适,便带回家去!”
牛屎没有隐瞒,小声道:“父,不可小觑了他,你若问法则修士,便知他方才在台上讲了什么。”
“我与卫国皆有所感,奎兹提特科将是第二个‘小花’。”
“???”爬山蒙了,“第二个小花?”
“什么意思?”
牛屎就将奎兹提特科在台上的演讲翻译转述,又道:“就在昨夜,他还对黑夜深处发出呼唤,仿佛得见均衡的降临。”
“结合今日表现,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他已得吾主的注视选召。”
“毕竟此事是有先例的。”
爬山一听,细思极恐。
又想到数个月前铜谷之行,大军因寻那罪王,深陷群山之中,不得方向指引。
就在那时,求告吾主而地动。
“均衡,存乎于万物之间啊!”
爬山发出感慨。
高台上。
维胡特尔的罪状已被列出,有法则修士用天然颜料在一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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