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晨回到房间。
抬手松了松黑色的领结,伸手打开衣柜。
架子上挂着一排整整齐齐的黑色燕尾服,他把今天穿过的放在左边,和右边熨烫的没有丝毫褶皱的衣服区分开。
他站在衣柜前久久没有挪步,仿佛像个石化的雕像。最后抬手向前,又往回缩了缩,这样迟疑的动作重复了几次,最后从角落里拿出来一个蓝丝绒的盒子。
指腹摩挲了一下,缓缓打开。
一条白色的手帕静静躺在里面。
但上面馥郁的栀子花香气悄然飘散开,他鼻间轻轻嗅了下,身体动情的在颤抖,这花香试图要将他溺毙。
他平躺在大床上,将手帕盖在自己脸上,开始了荒唐又旖旎的一夜。
是的,只有他自己。
他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去遐想他主人的触碰。
也只有在夜里才敢将自己隐秘的心意全部坦诚的宣泄出来,他喜欢傅已深,喜欢了十年,还会开始下一个十年。
许久之后,他把手帕整齐的叠好,小心翼翼放置在盒子里,虔诚的放回原处。
天亮之后,他又要变回忠犬的管家了。
一夜无眠的不止他,还有陆域。
小家伙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想寻求改变,他想要做点什么,从现在开始就笼络势力?他摇摇头,这太扯了,他一个小屁孩,大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如果是同龄人的话,他目前能接触的只有唐家的小少爷。
那记耳光打的响亮,他光是想想脸颊就又开始疼,起身找到哥哥拿回来的药膏,挤了一点轻轻在脸颊揉开。紧接着掀开衣服,小腹上也淤青了一片,那家伙拳头真硬。
思来想去没有最好的办法,只能躺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唉声叹气。
第二天一清早,陆言从医院回来。
打开卧室的门,就见两只兔子抱在一起睡的正香,一颗心这才放回肚子里。
傅瑾安跟在身后往里瞥了一眼,两只臭兔子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姓白的给我发了信息,说你今天最好卧床休息,不要下地。”
陆言有些为难,许是营养液和信息素起了双重作用,他觉得身体比之前还要轻快了几分,肚子完全感受不到痛感,就是脖子缠着纱布有些不方便。
“哦。”
决定了,还是挣钱要紧,一千星币呢,他可不能退回去。
“懒得管你。”傅瑾安觉得自己被敷衍了,有些气恼转身就走了。
陆言照旧去厨房准备早餐,转身的时候就见傅瑾安靠在门口正瞪着自己。
这是自己又惹到他了?
可是从医院回来到前一秒钟,他们并没有任何交集。
“陆言你是只兔子吧?”
傅瑾安真的想不明白,生病了为什么不休息,一直连轴转,他以为自己是机器人?
陆言甩了甩垂着的银灰色兔耳,如假包换,是真的兔子。
“你不累吗?”
陆言愣了一下,怎么都没想到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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