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摩挲,够到一根细小的带子,直接扯开。
小块儿布料落了地,他望着她,呼吸又灼热了几分。
他吻了上去,牙齿轻轻咬磨,不敢用力,只带来无尽的痒意。娆枳有些受不住,想阻止他,却令少年更加陷入这片温香软玉中。
一条长长的布带子被丢了出来,飘落在地上,任少辞觉得双腿空荡的厉害,情不自禁交叠着,凑近了娆枳几分,也想让她同自己一般无二。
蜡烛光晕忽明忽暗,幽暗的窗台映出纠缠不休的黑影子,时而是一大块儿黑影子,时而分割开成了两个,又相连着并未完全分开。
被控制住了命脉,任少辞心口慌得厉害,蓝瘦香菇,却又期待着,最后一刻,他一紧张,霎时破坏了氛围。
娆枳:“……”
任少辞:“……”
少年窘迫得厉害,脸颊滚烫,将脑袋埋在娆枳胸口,不肯再看她。
娆枳笑出了声,捏了他几把后松开,找出帕子为他擦拭,另一只手拍着少年汗湿的脊背,柔声安慰他,“没关系,这很正常,下一次就好了。”
任少辞不想说话,委屈的想哭,由着她忙活整理残局。
两人收拾好睡下,肌肤相贴,比素日亲密了太多。
说不失望是假的,毕竟只差一点,临门一脚,任谁都不舒服,但娆枳这个没心没肺的,丝毫不体谅少年想再来一次的感受,抱着他不一会儿就陷入了熟睡。
今天确实发生不少事情,妻主也累了。
任少辞吻了下女人的唇,甜滋滋缩进她怀中,蹭了两下后乖乖闭上眼。
事实证明,男女一有了肌肤之亲便是不同的,这晚过去,任少辞每次看她,娆枳都能从他眼中看出羞涩和满满的情意。
不同于以往,他似乎更贴心了。
娆枳没有问任长修在哪儿上工,男人不说她便不问,等着他主动告知。
任长修再一次去了皇子府,九殿下将他派去了大理寺,据说大理寺缺人手,新上任的状元郎忙不过来,人都瘦成杆儿了。
令他没想到的是,同行的多了一位故人。
姚金儿欣喜的望着任长修,想到这里是皇子府才生生克制住。
两人上了马车后,她恨不得离男人越近越好。
“长修,是你向殿下举荐我的吗?我就知道只有你对我最好!”
她已经在皇子府荒废太久了,虽日日算得上锦衣玉食,但再这样下去,她会疯掉的。
当然不是他,虽然不知九殿下打的什么心思,但此举确实帮了他。
任长修笑笑,跟她保持了距离,“姚大人自重,如今你我乃同僚,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姚金儿以为他还在怪自己,并没有当一回儿事儿,依旧兴奋的看着他,只是眼中多了少许惧意,不敢造次。
许久未见,任长修似乎变化很大,身上的威严贵气之色让她陌生又自惭形秽。
大理寺门口,唐幻悉亲自接待了两人,皆为故人,她也并未因为任长修是男子便轻视之,只是疑惑他如何跟九殿下扯上了关系。
“两位大人请,幻悉要多谢九殿下派两位前来,如今大理寺的案子堆积如山,恐怕二位要忙活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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