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翠萍还是恐惧再被鬼子侮辱,想早点逃出魔窟去。
“目前我们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看好敌人防守有缺漏的地方,这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自救。千万不能贸然去逃脱,否则不但不会成功,还会被敌人戴上镣铐惩戒,那对将来的逃脱反而毫无好处。”
苏亚鹃的确想的很细心,所以她的抉择是经过了耐心思考后才说出来的。
但是有一个问题还是令苏亚鹃紧张却没说给林翠萍听的。
那就是很可能在分区同志前来营救之前,自己和林翠萍很有可能被鬼子军官前来再次,以后将是多次的糟蹋。
这是她极为担心也无法去控制的事情。
她和林翠萍住的房间离前面第一营地的房子很近,每到晚上静下气来都能听见前面房间里穿来的那些女战俘的叫骂声和哭泣声,令人是不寒而栗。
她俩知道这就是所谓特种慰所里的“特种性”的体现,就是女战俘。
平田还让人带着苏亚鹃、林翠萍“参观”了最前面的慰所,也就是不体现“特种”的那样平常的慰安妇情况。
虽说鬼子在这里不需要采取暴力的手段就能做乐,但显然那些来自日本和韩国的慰安妇们也不是情愿的,她们的脸上带着的都都是屈辱和无奈。
平田静二这么做的目的也就是让两个被认为是珍品的女人先有感官上的性生活意识,尽量的减少她们的性恐惧,为方便后面对她们的活动进行心理上的预热。
日军侵略中国后,不论官兵均把奸污中国女军人当成是最大的荣耀,他们相互之间谁有了这样的经历,都可以拿出来交流、炫耀。
因此,控制住难得捕获得的中国女军人,不让她们尽快的在被中丧生也是日军管理层头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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