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传来了好些村民的吵闹声。
吕杨和王洪志好奇,转头望向院外,隔着篱笆,隐约可以院外来了不少村民,这些村民吕杨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你们是哪个村的,怎么在我家门外吵闹?”吕杨氏已经打开院门叫着。
“大妹子,还请恕罪,我们是来找县令大老爷的!”村民们告了声罪,也不再理会吕杨氏,直接涌进了院子,看到县令大老爷,上前俯身就拜,倒头就磕。
“县令大老爷,我们是垂杨河下游大王庄、小和庄、小二屯的村民,只因天旱,地里的庄稼都要渴死了,乡亲们没有办法,唯有向官府情愿,希望县令大老爷能够向天祈雨,为救我等农户于水火!”
“是啊是啊,求县令大老爷大发慈悲,救救我等吧!”村民们占满了院子,伏地磕头的黑压压一片,至少有上百村民。
“胡闹,真是胡闹!”王洪志怒不可遏,一张脸血气上涌,使得脸色通红,“天旱乃是天灾,尔等应该修水利,引河水灌溉,这才是正途,祈雨乃是旁门左道,岂是我圣道官员所为?”
“大老爷,如今旱情太甚,垂杨河下游支流甚多,如今都已经干涸,哪里还有水可引?请大老爷明鉴啊!”一老村民说着,一面磕头,使得额头都咳出血来。
“这……”王洪志不禁无语。下游河水干涸他是知道的,只是这是天灾,他能有什么办法,除非能够请动书院的大儒们行那降雨之法,或可救济一二,只是那大儒可是好请的?他们一心钻研圣道,哪里会每年都替人求雨?若是年年都求雨,那还不得劳烦死?
农民们自古以来都是看天吃饭,他这个县令最多就是领着人修修河道和水渠,等到干旱的时候能够引河水灌溉,但是现在连河道都干涸了,这已经不是他所能为!
“大老爷,救救我等吧,再拖得几日,庄稼都死了,到时候咱们都会没了收成,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村民们又是一片哀号。
吕杨氏在旁边叹气道:“真是可怜,我家也有一些水田,幸亏那些水田靠近这河边,现在这一段的河水也少了许多,如今看来,下游都没水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县令王洪志沉默半响,这才开口道:“诸位县民,其实本官也不是不体恤你们,而是本官也没有办法,实话告诉你们吧,就在十天之前,本官就已经将降雨的请求发到了白龙潭书院,请求书院的大儒行降雨之术,缓解本县旱情,奈何至今书院仍无任何批示,如之奈何?”
“县令大老爷,我等听说这里昨夜下了一场暴雨?”
“那是不是书院的大儒已经在降雨了,为什么没有让雨降在下游?”
“就是就是,这不是要我们没法活吗?”
看着村民们吵吵闹闹,县令王洪志没来由一阵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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