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之事。”
野狐儿头歪过一个角度,好奇地打量着独孤念,问道:“他不娶你,你怎么还记恨他?”
“我……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淫贱的样子。大色狼跟小淫虫在一起,能做的什么好事。”
孤独念努了努嘴,脸颊露出两个甚为可爱的酒窝,眼珠子滴溜一转,“先生,要不咱也去瞧瞧,免得他们跟人争风吃醋,坏了天魔宗的名头。”
野狐儿笑了笑,也不拒绝,孤独念就拉着她回到回到自己的闺房,叫丫鬟拿来两套男儿衣裳,换作翩翩公子,轻摇着折扇,偷偷地跑了出去。
永州资源匮乏,黄沙漫天,苍凉至极。日夜轮换,冷热交替,气候苦寒严峻,非常人所能忍受。九州正派拥有传承底蕴的道门都不愿涉足此地,虽然永州也有不少自诩正派的道门组建了永州道盟,但行事作派颇为彪悍,又实力不及魔门,因而对魔门常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永州,实则是魔门修士的天堂。若不是忌惮掀起正魔大战,尤其是中州蜀山,依独孤博的性子,早就将永州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之辈赶了出去。
所以,永州道盟与魔门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关系,该该争的争,能做买卖的做着,但谁也不会率先挑起战火,打破这种一种相处甚久的平衡。
流波,西陲鸟丸,却是永州最大的黑市。鱼龙混杂,又是三不管之地,民风身为彪悍,轻文尚武,不讲究伦理纲常、不守礼法,不尊师长,灭绝人性之事数见不鲜,斗殴打杀之事无处不在。不服者斗,懦弱者苟,顺者昌,逆者亡。
在这样一个乌烟瘴气的环境里,流波的普通百姓要么卖膀子力气寻点营生,要么卖身为奴勉强维持生计,要么结党营私鱼肉乡里。总之恶人多久活,善人早先死。
甜水坊是流波最大的销金窟,妓院、赌坊多不胜数。
当然,最为出名的还要数背景关系极为复杂的逍遥阁。
今晚,逍遥楼举行盛大的赏花诗会。说是诗会,实为一批新得的淸倌儿的初夜拍卖罢了。
永州各地的富家子们,早就闻声而来,再一帮姑娘们的拥簇的下,鱼贯而入。
香风阵阵,扑鼻而来。
秦刀拍着叶无量的肩膀,献宝似的问:“老弟,这地方还行吧?”
叶无量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座宏伟的高楼,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暖玉生香,轻纱披肩,女子婀娜妖娆,妙音缠缠,奢靡穷逸。“如此手笔,当真是不简单。”
再瞧来往的人群,竟有不少外州子弟。吸了一口烟,将烟头踩灭,“还不错,秦大哥,这莫不是天魔宗的产业吧?”
“嘿嘿,你管那么多作甚,进去耍爽了便是。”
秦刀扔掉烟头,拉着叶无量走了进去。
“哎呦,这不是秦大爷嘛,许久不来,想死小桃红了。”
“哈哈,小桃红,看你珠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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