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妾室,已然足够她们开心了。
人,要学会满足的!
若是没有自家夫君,她们又哪里来得眼前这些锦衣玉食?
还有便是,自家夫君无论如何,对自己都是极好的,并未有失偏颇。
足够了!
整个宁府,欢天喜地。
却有一人,笑容十分的牵强,甚至带着一些苦涩。
自是宁合雍。
宁远见状,不解道:“老爹,您这是怎么了?儿子不日将与公主大婚,成了那驸马都尉,是好事啊,您,为何闷闷不乐呢?”
宁合雍挤着笑容道:“好的,不错的,吾儿……加油!”
说罢,便转身离去当值了。
宁远望着宁合雍有些萧索的背影,喉咙涌动。
老爹的心情,他可以理解的。
因为……王满堂和刘美人的肚子,至今没有动静啊!
这……闹腾!
都什么事儿啊!
宁远有些愤懑,却又无可奈何。
若换做后世他倒是可以去医院检查,利用先进的仪器、听从医生的指导,问题倒也不大。
可在这大明……碰到这种事,怕也只有忍着了,听天由命啊!
恍然几日过去,吉日到了。
对于迎娶公主殿下,宁远整顿心绪,美滋滋的接了亲。
唯一可惜的是,公主府不能摆酒。
严格来说,这公主府,相当于一个小的衙门,里面有宫女、宫娥、以及女官的。
而衙门,自然不能摆酒。
无奈之下,便只好退一步,在宁府摆酒。
这一日,宁府宾朋高坐,热闹非凡。
公主下嫁,炙手可热的繁昌伯大婚,无论是那一件,都是少见的大事。
故而,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来了大半,一些个没来的,也差了下人随份子。
人群前方,作为家主的宁合雍起身,姿态激动不已。
“各位大人、各位父老乡亲,今日,犬子大婚……”
一番简单的喜庆的发言,而后,诸多宾客开始同饮。
不多时,宁远也赶了回来,无需多言,自是要挨个的敬酒。
一圈酒敬下来,他已是荤荤素素,到得最后,他来到了朱厚照的跟前。
“大舅哥,喝一个?”
“滚!”
朱厚照翻白眼。
按理说,次一日,宁远都在公主府的,只不过,这人又是繁昌伯,便没有那么多规矩了。
而后,朱厚照提起酒杯:“本宫,只喝一杯,喝完就走。”
宁远嘿笑:“好嘞!”
嗡!
二人碰杯。
朱厚照一饮而尽,沉着脸道:“以后,本宫的妹子就交给你了,但凡你对她有半点不好,休怪本宫不讲兄弟之情。”
宁远点头不迭:“大舅哥,你就放心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公主殿下早晚是要嫁人的,您也别太伤心难过了。”
朱厚照翻白眼,转身而去。
酒宴,一直摆到了晚上。
到得宾客散去,宁远扭头看了看,老爹宁合雍已然醉倒。
他命人将老爹安置了,来到墙垣的边缘,架起早就准备好的梯子,直接翻了过去。
人生四大喜之一的洞房花烛夜,终于到来了!
他笑眯眯的来到房间,走到朱秀荣跟前,轻轻的揭开盖头。
昏黄的灯光下,朱秀荣埋着头,面上,蕴着一抹酡红。
宁远不自觉看呆了:“殿下……好美!”
朱秀荣的脸更红了,蚊子般声音道:“夫君,当饮合卺酒了。”
“对,对!”
宁远忙点头,转身去了两杯酒,递送上去。
只是,朱秀荣却是摇了摇头:“你喝,一人,饮两杯。”
哈?
宁远有点懵。
什么鬼啊?
合卺酒是两个人喝的,一个人喝两杯又算什么?
他看了看,见朱秀荣并不像开玩笑,犹豫了一下,先后将两杯酒喝了下去。
再抬头,却见朱秀荣竟是站了起来。
朱秀荣靠近几分,轻轻搭在宁远的肩膀之上,柔声道:“夫君,妾身身体不适,今日恐怕……你……到偏房休息吧。”
嗯?
宁远定了定。
这……又是什么意思?
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叫他去偏房睡?
那还能叫人生四大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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