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兄弟一场,难道就不想康慨解囊,让兄弟们,快乐一番?”
戴斗笠的马匪旁边,一个脸上有疤痕,面目狰狞的马匪,语气玩味道。
这已经是在威胁了。
只要徐顾再装傻充愣,他就会直接动手,电光火石间,将徐顾一刀砍成两截。
事实上,说完话,他就已经在摸刀了。
其他马匪,也都是如此,全都眯起眼睛,眸中泛着杀意。
只是,却被为首的马匪打断:
“小兄弟,莫要在意,他想女人想疯了。就喜欢说胡话。
“既然小兄弟不喜欢且有要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改日若是能够再相遇,鄙人请小兄弟吃点我们营地的特色。”
说着,面带笑意的给徐顾让出去路。
徐顾眼睛微眯,有点意思。
其他成员,听到此话,瞬间不澹定了,不过却不是愤怒与不解,而是惶恐和害怕。
显然,已经意识到了徐顾不好惹。
他们可以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却不得不相信他们老大的直觉。
能在和废土相差无几的野外,生存这么多岁月,干的还是打家劫舍的门道,怎么可能会简单。
徐顾没有动手灭口的意思,骑着马就离开了。
在野外,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
法力的恢复会很麻烦。
即便,服用丹药或是使用灵石,在恢复的过程中,都会汲取大量的异质。
也容易暴露自己的实力,被别有用心之人抓住机会,或是引来异人与异兽潮。
第一次行走野外,还是谨慎些的好。
直到徐顾走远,为首的马匪,才一手扶正斗笠,一手握刀,一阵后怕:
“这小子不像是个雏,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很是无辜,但眼底深处却藏着冰冷的杀意,骨子里更是透着浓浓的煞气。
“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别人像他这个年纪,估计都难杀几个人,他都已经开始收敛自己的锋芒了,真是可怕。”
他也是走近看了许久,才从徐顾的微表情和微动作中,察觉到不妙。
“什么?这是个老阴逼?我最烦的就是这种人!看他没有驾驭法舟,还骑着角马,以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竟是个狠人,居然在钓鱼!”
脸上有刀疤的马匪,更是咽了咽唾沫,若不是自家老大,及时拦住他,他现在已经被砍杀了。
“走吧,宁可放过一千,不可错杀一个,钱没了无非就是饿着,命若是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别阴沟里翻了船,谨慎小心为上。”
斗笠马匪语重心长道。
说完,他又笑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少宗门子弟,都要回家探亲,我们有的是机会。”
玄真宗势力范围内,有不少小宗门,它们承担着不同的功能,地位在玄真宗,和诸多附属城池相当。
这些下宗的弟子们,算是预备役,也多是来自各方城池。
他们虽然有一定的天赋,但因为体内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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