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父听说女儿回来,正想开口让人进来,想到有白九在,问了一声:“白贤侄,可否……”
“我不喜有外人在。”
卫父怔了怔,也未恼怒,说道:“让小姐带了朋友去花厅喝茶。”
那侍从应了。
白九神情严肃:“我会开一副益气养生的方子,先生每日需正常饮食,饭前可用些健脾开胃之物,也需每日有所活动,心情要舒畅,务必不能动怒。”
杨绵绵听得暗暗点头,心想白九这些在现代也是通用的。
“如此多谢贤侄了。”
白九开了药方,却递给了杨绵绵,说道:“记下来。”
杨绵绵不解其意,还是依言默记了下来。
白九将药方交给侍从:“这方子先服用半月,半月后我再来调整药方。”
“麻烦白贤侄了。”卫父挣扎起身:“老夫身子不适,不能送白贤侄了,乐英,你就代叔叔送送白贤侄。”
余乐英点头称是。
虽然说是余乐英送客,不过是客气话,自然有人领着他们出来。
刚走出卫父的小院子,过道上迎面走来两位女子。
杨绵绵睁大眼打量着,到底哪一位才是余乐英的未婚妻呢?
一位女子身穿浅绿,脸色有几分苍白,双眉细细,容颜秀丽,显出几分清高孤傲之势来。另一位则身穿艳丽的紫色,衣裙上繁复的花朵中夹杂着金银线,闪闪发光,她身材微丰,满头珠翠,看上去极富贵,此刻这女子两只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白九,一脸的惊艳之色。
杨绵绵想,那个浅绿的女子应是卫如兰了,另一位是……
“白九公子?”卫如兰问。
“何事?”白九满脸不耐,余乐英拦在他身前替他挡住了那女子视线,那女子见了,呆呆地向一旁走了几步好看清白九,白九更是不快了。
“多谢公子今日替我父亲医病,不知家父病情如何?”
“你问你父亲去。”白九抽身要走,却被另一位女子拦住,她讪笑着:“白九公子,咱们认识认识,我爹是李成仁,你不知道吧?就是学政老爷啊。我是苗……”
余乐英手上暗劲一使,已将这女子不着痕迹地推到一旁,说道:“叔叔要我送客,告辞了。”白九拉着杨绵绵疾走,脸色铁青。
“喂,别走啊!”那女子竟追了上来。余乐英脚下微微一动,已将一粒石子送到那女子脚底,她一个踉跄身形不稳摔在了路上。
杨绵绵听到身后“啊”了一声正想回头看,就听见余乐英说:“别看了,快走。”好在余乐英对卫家也算熟悉,把领路地远远甩在身后也走了出来。
“今日是我连累你了。”上了马车余乐英愧疚地道。
白九目露凶光:“如果只是碰巧,也没什么好说,若是有意……”
余乐英没有接话,他心里大半认定是有意了。卫如兰一心想与学政家结亲,讨好学政家的女儿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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