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没有提醒过他。”
说完这句话就站的远远的,仿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庄瑞旭劝不动庄瑞海,所以就选择先保全自己的面子,到时候就算庄瑞海被凌岳按在地上踩,他还会稍微好受一些。
“你们……”
庄居墨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好家伙,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勾心斗角,简直就是不肖子弟!
“庄瑞海,你……”
“祖爷爷,您放心吧!孙儿一定会争回大儒世家的面子,绝对不会让我庄家丢脸!”
庄瑞海信誓旦旦地说道:“顺便,我也要把庄瑞旭昔日的耻辱,从南郡侯的身上讨回来。”
“说得好!”
一些庄家人竟然被庄瑞海说服,一个个跟着起哄。
紧接着,其他世家的读书人也都在一边叫着,支持庄瑞海与凌岳斗法。
典型的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
见此情景,庄居墨内心颇为失望,也就不再劝了。
既然劝导无用,那就只有让他们去经历苦头,才会知道自己的错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瑞海有如此孝心,老夫深感欣慰,不过你也要问问南郡侯的意思。”
庄居墨这番话已然默认,只要凌岳同意与庄瑞海斗法,那他就不会有意见。
若是凌岳反对,庄瑞海就不能强人所难。
庄瑞海对凌岳说道:“南郡侯,你可敢接受在下的挑战,与我斗法决一胜负?”
凌岳放下酒杯,微微昂首,笑着说道:“文斗不行就来武斗,庄家读书人的行事风格可见一斑。”
这句话简直就是肆无忌惮的嘲讽,让一些庄家读书人都觉得些许羞愧。
“放肆!”
庄瑞海恼羞成怒:“南郡侯休要呈口舌之快,你若真有修为就请与我一战,若是你不敢的话,只要你当众认输,也不会失了面子。”
凌岳缓缓说道:“若是庄道友想和贫道继续文斗的话,贫道自当乐意奉陪,可若是想跟贫道斗法的话,你还不够那个资格。”
“你说什么!”
庄瑞海愣在原地,竟有些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凌岳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嘲讽庄瑞海不够资格和他斗法,这不是直接给大儒世家的颜面来了一个耳光吗?
“猖狂!不过是一个三品侯,居然在我们大儒世家如此放肆!”
“欺人太甚!我大儒世家何曾受此羞辱!”
庄家读书人纷纷气炸,今天毕竟是庄居墨的寿辰,若是不能够挽回这个面子,他们将成为整个苏州的笑柄。
“哈哈……郡侯大人果然气宇不凡,非等闲之辈可比!佩服!佩服!”
“恭祝南郡侯旗开得胜,先干为敬!”
许多修真者却是非常高兴,今天他们前来祝寿,可没少被读书人看不起。
现在有凌岳为修真者出头,去打读书人的脸,他们自然要大力支持。
“祖爷爷,您看到了吗?”
庄瑞海对庄居墨说道:“此人如此蔑视我大儒世家,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非你得寸进尺,南郡侯又岂会说出此等话来?”,庄居墨生气道。
庄瑞海脸色惊变,他可以感受到庄居墨之所以生气并不是因为凌岳,而是因为自己。
也就是说,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庄居墨都不会重视他了。
“可恶!这凌岳真是该死!若不是因为他,我不会让祖爷爷生气!”,庄瑞海在心里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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