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以不去。”
甘晓月并非什么世家女,甚至于连寒门都算不上,在没有推广华佗所写的《青囊书》时医户甚至于都是最下等的人。然而现在不一样,医生被各家都敬仰、是救人命的有德行之人。而且医学理论已经立稳,早就不是什么“下九流”了。
甘晓月本人更是还有军功在身,又辅以家传药草经验,与华佗一起再度编撰新医书《九千方》。因此现在生病了是去和以前一样让人来跳傩舞喝符水,还是让医师来对症下药,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但我好奇他们宴请宾客是什么样的。”
“我也挺好奇的。”
想到以前自己看到的“曲水流觞”,姚珞就没忍住摸了摸下巴:“他们不会还要人对诗吧?那我就不去了,免得大家都不开心。”
“英存你都写了那么多本评书了,对诗能难倒你?”
“那能一样嘛?东家说他能稍微评论下辞藻的只有我那篇《打金钗》,剩下的全是大白话。我说书又不是说给他们听的,百姓们听得懂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所以,英存你的诗之一道上,大概真实水平是什么样的?”
看丁夫人与甘晓月都有些好奇,姚珞憋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只能说,让我写下来的话还能看看,当你们要我脱口而出,我会让你们铭记终生。”
哇哦,铭记终生!
丁夫人都心动了一下,随即立刻开口:“那英存,你说首秋天的诗给我们听听,怎么样?”
看到两个人都来劲了的模样姚珞心虚转头,看看天看看地再看着树叶,总算是挤出了二十个字:“树梢落叶飘,天上苍鹰啸。农人收割忙,田边青蛙叫。”
“……”
“……”
“你们别这个表情,这叫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姚珞表现出羞涩的模样摆摆手,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天才了。她本来还想最后一句用“青蛙喊孤寡”来结尾,但这个词在后世是调侃,现在用不太好而且不押韵,所以就放弃了:“所以我就这个水平,你们觉得怎么样?”
“不愧是军师,不愧是别驾,果然是铭记终生。”
甘晓月恍恍惚惚地抬起手拱了拱,一时之间脑海里全是田边的青蛙在呱呱乱吼。丁夫人飘忽着等曹操回来终于忍不住,帮他换衣服的时候埋怨:“你以前尽使唤阿珞到处干活,要当年多教教阿珞对韵,还能成现在这样么?”
“啊?”
一回家就被老妻埋怨,曹操满脸懵地看着丁夫人,但十分熟练地认了错:“对,是我的锅,我认罚。”
“……就是这样,油嘴滑舌的,以后不许这么说。你听到了么,今日阿珞做的诗?”
“阿珞居然还会作诗?五言的话那确实少见。”
姚珞评书的定场诗虽然没那么烂,但一方面用的是七言,甚至于偶尔都不拘泥于字数和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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