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当不上抓这个字,是王启年帮臣找到了他。”
“王启年……他倒是个能做事的。”
庆帝沉吟了一句,看着范闲问道:“听你话里的意思,是想要饶过那个孩子?”
范闲弯腰拱手:“祸不及妻儿,况稚子乎。”
庆帝摆摆手:“那就交给你了,早做处理。”
不等范闲谢恩,庆帝又道:“既然常永望的儿子找到了,那常伦的责罚也该下来了……还有宰玉龙。”
说着,他唰唰唰在纸上写了几笔,将纸递给范闲:“出门的时候交给侯公公,让他送到内阁请大学士们拟旨。”
范闲低头扫了眼纸上的内容。
常伦,为老不尊、包庇孙儿、袭击皇室子弟,循常永望旧例,永久圈禁于监察院地牢。
宰玉龙,养子无方、勾结君山会,着令择日菜市口斩首。
这样的判罚,不可谓不重。
他对着庆帝拱手:“陛下圣明。”
“嗯。”
庆帝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应答,低下头与继续批阅奏章。
范闲知道,庆帝这是下了逐客令,行礼道:“臣告退。”
范闲出了御书房,将纸张交给侯公公后,却发现刘沛正在花园中等着,笑容和煦。
范闲走了过去,二人一同沿着宫墙,走向出宫的路。
范闲没问刘沛为何等着自己,刘沛却自顾自地开了口:“知道你今日找我,除了金瓜案还有另外一件事,所以的等在这里。”
范闲闻言,笑着恭维道:“寺卿大人果然聪明,范闲是想请寺卿大人帮忙照顾……”
“任少安?”
刘沛打断范闲的话,笑着道:“这孩子本性也不错,只要他还在太常寺,老夫会帮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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