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道:“前庭动乱虽已结束,为防万一,公主还是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比较安全。”
花浅没有挣,而是下意识的看了眼不远处的薛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当着下属的面摸公主的手,这以下犯上的也太刻意了。
薛肆目光果然落在他俩相握的那双手上,猛的一缩,自家提督大人和长宁公主旁若无人的亲近,令他心跳骤然加快。
薛纪年瞥了一眼头垂得越低的薛肆,眼底冷光炽盛,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
“是。”
很快,薛肆的身影消失在转角,薛纪年的脸色沉了沉。
手上蓦然被晃了晃,他回神,只见花浅笑得灿烂的仰头看他:“相公……”
她的目光明亮而炽热,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小小的,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仿佛对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存在。
薛纪年有些招架不住,略有些无措的抽回了手。
他方才主动牵她的手,虽说是别有心思,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也是真的渴望。
花浅眯着眼睛,依旧对着他笑,笑得薛纪年有些脸热:“相公,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拉过他的手,举到两人眼前,将自己的手塞进他掌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挤进他的指缝,最后完美无缺严丝合缝的握在一起。她目光直直的落在他脸上,笑容轻浅道:“看,就是这样握着。”
薛纪年紧紧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眼底心里一层层的暖意不停的上涌,他本是被这个世间抛弃之人,从没想过有一天,也会有人与他这么情深以沫。
还不等他开口,只见面前的姑娘就着两人交握的手,向他慢慢靠过来,然后缓缓的抱住他的腰。
薛纪年身姿一僵,任她安静的窝在他胸前。
她的手环在他腰上,紧紧的抱住他。
然后他听见她窝在他怀里的闷闷声响,她说:“相公,我不想要姐妹。”
一向精明的薛提督难得没反应过来:“什么姐妹?”
花浅不答反问:“以后别人送来的姑娘你可不可以不要带进家来?”
薛纪年:“……”
家?她将东厂,当成她的家?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薛纪年这么变态的男人哪能放在外面去祸害姐妹,祸害她一个就够了。花浅觉得自己真是伟大,以身饲虎义薄云天。
不过一想到躺在那里脊椎不知道断没断的新娘子,花浅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腰,有点担心自己的骨头够不够硬。
花浅没抬头,继续闷闷的道:“当初,我说的八房夫人,那都是诓着人玩儿的。”
薛纪年:“……”
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薛纪年心底一暖,一个姑娘喜不喜欢你,不是看她对你多温柔多大方,而是看她对你身边姑娘的态度。
因为喜欢,才会在意。
女人都这样,若是哪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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