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豆豆离开的背影，戚芳华摇摇头，她的担忧不必刘豆豆少。
对方本来就是冲着刘豆豆去的，如果她主动调查，岂不是更加危险吗？宋氏集团。
林凯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宋远则是坐在一旁等他开口。
第一个问题，你能解释一下卖车是什么意思吗？
林凯把交易记录拿出来，摆在宋远面前。
那个买家可都是全都和他交代清楚，完全透底了，宋远再这上面狡辩不承认也完全没用。
不过宋远看上去并没有硬准备解释的意思，我的车被盗了，我就把它停在车库里，这辆奥迪买了之后我也没怎么开过，就在昨天我还有一场宴席要去赴宴，准备开这辆车前去，低调一点，可当晚就发现车消失了，不在车库里。
宋远也很无辜，从他的话语里都能体现出来。
不过林凯却眯起眼睛，现在无论宋远说什么，他都绝对对方是在说谎。
这可不是刻板印象，只是宋远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现在更是能达到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的地步了。
可有什么证明吗？
林凯继续追问。
有监控录像，当时我和我的助理去车库取车，正好那辆黑色的奥迪失踪了，整个车库都没有它的身影，不过我卖掉车的原因，可不仅仅是因为此。
咽了口口水，宋远继续补充，说来也奇怪，第二天车就莫名其妙的回来了，不过上面沾染了血迹，我察觉到不对，所以把血迹清理了，把车转手出去，这辆车很不吉利，便宜转卖也算是消灾了。
林凯笑了，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连理由都找好了，时间线也对得上，不错。
他忍不住称赞宋远。
看来宋远早就想到了应对的办法和盘完的办法。
现在他卖车的理由也能对上了。
光凭这一点的确不能把他怎么样。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宋远看了一眼林凯，随即移开目光。
那好，第二个问题，宋瑶现在如果真的如同你所说，在精神病医院，那她现在在哪所医院？
林凯继续追问。
他今天就没打算放过宋远，一定要问出点什么才满意。
好不容易找到的突破口，他可不能在这里白白浪费了。
这……我最近工作上很忙，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我姐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今晚回去问一问父亲，当时我姐的所有入院声明都是他打电话去办理的。
宋远的额角闪过一滴细微的，几乎微不可闻的汗珠。
林凯的第二个问题的确把他吓了一跳，是他来不及提前准备的。
现在不能问吗？
林凯笑眯眯的看着宋远，不过这个笑容里的杀气却很重，不是说今天会替我好好解答疑问吗，那我现在就想知道她的下落。
或者说，其实宋瑶现在并不在精神病态院，你只是想拖延时间，一晚上的时间，足够联络到一个普通医院让宋瑶住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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