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卡斯蒂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没听到霍恩大人说话吗?你可以走了!”
被卡斯蒂一声怒喝定在原地,塔尔加气极反笑了两声,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便走了。
鼠目寸光的贵族,合该逃亡黑蛇湾,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塔尔加才不受这个气。
木门被塔尔加重重关上,塞西忐忑地站在原地:“阁下,我是被录用了吗?”
“塞西,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在黑蛇湾,药剂师行会的势力很小。
你愿意把你们的手艺,教授给别人,这样就有更多的人能够通过药水治疗他们的疾病吗?”
在一阵长到窒息的沉默后,塞西才说道:“我要把我的一个学徒带过去,可以吗?”
“可以。”
“那,我愿意,只要他们不会拿药剂害人。”
塞西离开了木屋,他有三天的时间收拾行李,和附近的好友告别。
三天后,他就要带上自己的学徒,到这边来集合。
在笔记上,霍恩在药剂师这个单词的后面,写下了塞西的名字。
“卡斯蒂大人的速度还挺快的,难怪公爵大人聘请您为首席廷臣。”
“您过奖了。”一大清早地,卡斯蒂身上就带着淡淡的酒味。
不过,在法兰人的文化中,酒气是男人的香水,所以尽管弥赛拉劝导少喝酒,可他们还是每日三餐都喝,从不落下。
“接下来,我们是去拜访石匠吗?”
“是的。”卡斯蒂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您知道,我们要去拜访的这位石匠,本来不想让他的任何一名学徒离开。
只是因为他欠了公爵一个人情,才不得不提供一个学徒。
还有一个小问题,他是个倔强而高傲的人,所以他要和您签署契约。
十年之后,如果那名石匠还想回来,您不得阻拦,这您接受吗?”
“当然可以。”霍恩只是需要一个起步性的人才。
等到十年后,他估计都是高祭司了,那就是你不想干,有的是人干。
要石匠的话,霍恩可不能待在家里,等人上门了,他带着几个护卫,坐上卡斯蒂的马车,朝着贞德堡驶去。
随着马车的行进,道路两侧的房屋逐渐增多,还有小商小贩以及菜农们,在木棚子下面贩卖新鲜的农副产品和蔬菜。
皮革作坊冒出滚滚的白色蒸汽,被木架子扯住四边的皮子晾在阴影之下。
在皮革作坊的对面,便是一家肉铺,粗大的屠夫正将一条血淋淋的猪大腿挂到铁钩上。
到了这边,马车行驶的速度就降了下来,道路上到处是牵着牛的农夫和提着木桶的农妇。
与别的地方相同的是,这里的农民们同样面黄肌瘦。
他们扛着草叉,齿尖还粘着粪土,用板车拖着干草,朝农田走去。
从马车中伸出脑袋,霍恩朝着远方高台上的贞德堡城堡望去,在城堡的下方,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蜿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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