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吸力,每日吸走他辛苦修来的内力,让他徒劳无功,努力白费,扁诞也知自己是练叉了路子,走了火入了魔,好在自己身体已废,练起来也就没伤身体这一说法,得过且过,能练则练。
可这种莫名其妙的功法,与人对敌时却可以吸收别人的内力转为己用,遇到三流的扁诞就是三流的内力,遇到一流的扁诞就是一流的内力,遇到常乐这样的,他就是超级强者的内力,当真是遇弱则弱,遇强则强。
所以说,扁诞现在很难定义自己的武功,甚至都不知能不能说自己会武功。你说他菜吧,常乐跟他打都心惊,你说他强吧,三流的远程偷袭他都不一定躲的过去。
轻舟易过,世事难消。
扁诞摇摇头,对于武道他总会少了一些钻研。想到阿医的事情,扁诞不禁想起了杨凡和程青,心道:“这臭小子!长着沾花惹草的脸,生了颗处处留情的心。尽给我添堵……只是不知……她现在还吗?”
扁诞心猿意马,怅然若失,竟没注意轻舟靠了岸,咯噔一下撞到了乌篷船沿,好在练武之人反应敏捷,不至于摔个狗坑泥巴,丢人现眼。
刘犇见是扁诞,忙躬身见礼,“大师兄?”
扁诞还礼,笑道:“你这名字改的好,牛气冲天,红红火火,一看到你肯定就发财。”
刘犇笑道:“一牛勤,二牛赚,三牛省,人家寻常百姓一头牛都能养家糊口了,我都三头牛了,这如果都没盈余?对不起这字不是?”扁诞素来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刘犇和他聊的也就随意了一些。加之两人,一个制药出品,一个药草批发,一个管造,一个管卖,一来二去,感情熟络,早生情义,聊其天来自是没有主次之分。
扁诞问道:“这次拉了多少来?”
刘犇道:“不多不多,两百多万。”
扁诞登岛上岸,问道:“有没有发现稀有的草药?”
刘犇跟在他身旁,说道:“这个是真没有,稀有珍贵的药你是有多少要多少,可这老天给每个地方是平均分配的啊,青州这一亩三分地,那里还有你能稀罕上的药材啊?要有也得是药都或者山区里了。”
扁诞:“有道理。”
刘犇笑道:“放心吧,有稀罕药材,肯定给你带回来。”
扁诞点头微笑,轻声问道:“金丹收到了吗?”
刘犇立刻谨慎了起来,轻声道:“收到了,师兄有何示下?”
扁诞低语道:“吃之前,把自己练狠一点,练到精疲力竭,练到大汗淋漓,练到虚脱,这时吃下去最好,充分吸收,不留后遗症。”
刘犇恭敬道:“记住了。”唉了一声,突发奇想道:“你说去花楼精疲力竭之后是不是也有这奇效?”
这本是男人之间的一个玩笑,却激发了扁诞的科研精神,只见他眉头紧缩,沉思片刻才道:“功效上应该也有奇效,要不然你试试看?效果如何你回头告诉我?”
刘犇笑道:“玩笑而已,莫要当真。”
刘犇慌的一匹,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只听他大声回道:“师兄!不知怎么回事少了一艘船,你的船我先借去了,下次还你。”一言说罢,跳上船舱一撑竹竿,如离弦的箭,飞驰而去。
几只乌篷船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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