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难受,她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厌,“哀家就不该跟你说这些。”
“本就不该。朕身为皇帝,房里的事都不能自己做主,朕这个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刘彻瞥一眼他娘就往外走。
王太后不甘心地说:“哀家不说,别人也会提醒你。”
“谁敢拿后宫的事烦朕,朕就给他挑十个八个女人送过去,让他夜夜笙歌,不能早朝。”刘彻停下,回头说:“精尽而亡!”
王太后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番话,“你可是皇帝!”
“朕是皇帝,想干什么干什么,不是吗?”刘彻问。
王太后说不出别的,“可是,可是——”
“以前朕无儿无女,怎不见你着急上火?也不见你为朕选良家子。”刘彻盯着他母亲,“怕那些女人都不能生,朕埋怨你?现在不怕了?母后,做人不可太过。卫氏还没出月子,你就提醒朕纳新人,这事若让卫氏知道,她会怎么想?”
王太后不假思索,道:“你管她怎么想?能为你开枝散叶,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刘彻决定,从今往后,卫莱空间里的果子烂掉,也绝不会往这边送一个籽。
“您不愧是太后。”刘彻笑笑,往外走去。
王太后追上去,“这话何意?”
“没别的意思,感慨而已。”刘彻做上御驾,令驭手前往昭阳殿。
王太后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回想一下她刚刚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顿时放心了。
刘彻早上走的时候说,中午多半在长秋殿用饭。卫莱就没等他。
刚刚拿起勺子就看到他进来,卫莱直觉不好,“出什么事了?”
“等一下再用,朕跟你说点事。”刘彻移开她面前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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