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猜测。”
提到人流,韩稹沉默了,这人流是为谁而做,他再清楚不过了。
“聊什么呢?这么起劲,老金,阿稹,准备吃饭了。”
朱箐端着一大碗老鸭汤走出厨房,从今天的菜系来看,他们夫妇是下了功夫的,瞧瞧这丰盛的美味佳肴,真真是令人垂涎欲滴。
金明昊家是长方形的西餐桌,南荞和韩稹很自然的被安排坐在一起吃饭。
韩稹面前摆放着一条清蒸桂花鱼,他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吃鱼了,仔细想想好像是从南荞离开他以后。
提到这个,韩稹就觉得她真的非常招人厌烦,可以说是可恶至极,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南荞完全把他给宠坏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吃没有刺的鱼,所以,两人没有交集之后韩稹就习惯性不碰鱼了。
看着那盘清蒸桂花鱼,韩稹和南荞不约而同地被唤起记忆。
韩稹爱吃鱼,却讨厌剔鱼刺,十岁那年,他因为吃鲫鱼被鱼刺卡了喉咙。
南荞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韩稹舅舅陈勇焦急地骑着自行车驮着韩稹从南荞家路过。
“陈叔,韩稹怎么啦?”
南荞把陈勇拦下,她好看的柳叶眉拧成一个“川”字,但凡和韩有关的事,她决不含糊。
“哎,别提了,阿稹被鱼刺卡了喉咙,喝了醋,用了各种办法都没有用,刚才估计刺破了肉,出了点血,我现在带他去医院。”
说完,陈勇便骑车离去。
从那时候开始,南荞就把这事记在心里,在天中上学包括后面来到北城,但凡是吃鱼,南荞都会把鱼刺剔干净然后再给韩稹吃。
听上去很感动有没有?可那时候韩稹觉得恶心,这特么是老妈子才会做的事吧,看着那一堆堆挑好的白鱼肉,韩稹就觉得南荞像他妈。
但,讨厌归讨厌,他吃的却很欢畅,就像他不爱南荞,却又不想她离开自己。
够坏吧,正是坏到家了。
从回忆抽出,两人谁也没有动那盘鱼,倒是对面的朱箐和金明昊吃的津津有味。
只见朱箐戴起老花镜一点一点地用干净的筷子在撇鱼肉,剔鱼骨,然后再夹到金明昊碗里。
见此情景,韩稹和南荞的目光双双射向他们夫妇。
朱箐感觉有人在看他们,便耐心解释道:“哈,惊着你们了吧?这是多年的习惯了,我已经给老金撇了几十年的鱼肉了,没办法,刚结婚那会他被鱼刺卡过一次喉咙,再后来他便不吃鱼,这当然不行,所以我就主动帮他剔刺,为的就是让他吃鱼。”
金明昊幸福地点头接话应道:“是啊,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我一般在外面都不吃鱼,因为不习惯,阿箐把我养刁了,现在没有她,我都不习惯吃鱼了。”
南荞笑了,“金主任,你真幸福,当然,朱阿姨也很幸福,因为有人珍惜你的功劳。”
“呵呵,是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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