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尺一顿。
“鸡蛋羹里加泻药,冬天开窗夏天关严,大晚上不睡觉在窗根底下装神弄鬼,那时我才三岁,她安的什么心!”这些事他都没和额娘提过,没了张嬷嬷还会有李嬷嬷,这样的事情断然少不了,额娘那时又有孕在身,更不宜为些小事伤神。
胤祚控诉:“我晚上从未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三岁之前另外一个奶嬷嬷和宫婢做妖,又是细针又是冷食。”
“整整六年!”胤祚一点没夸张,金豆子不由自主往下掉。
“倘若出生即亡也许就不会有今日之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谁之过?难道要让一无所知的我来承担这一切!”胤祚是恨康熙的,因名讳而亡的可不仅仅是他!
“我有反抗的能力,难道要等到人头落地,才后悔为何没在第一时间斩草除根?”胤祚六年来积压的不愤宣之于口,“人死了要一个交待又有何用?”
梁九功、穆克登听得心酸,眨了眨眼睛颇为同情六阿哥的遭遇,换作其他人早死不下百次。
“皇上。”穆克登上前跪下禀明:“宫中皇子夭折一半以上是平妃娘娘身边的陈嬷嬷动的手。”
康熙颓然的坐在椅子里,丢下手中的戒尺,抬手命梁九功:“送六阿哥回去,找太医瞧瞧。”
“死人的地方晦气。”留下一句话,胤祚抹了把眼泪跑了。
康熙一手撑着额头,一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阿哥所地方大换一处,人你去挑,不需要太多够用即可。”
“嗻。”梁九功立刻去追跑远的六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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