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四十一章 主公,血色婚嫁(二)_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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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纯与他搭话的“白马子芮”的形象正在渐渐淡去,变换成了眼前这个灵动温婉又平静的少女。

  她是“觉醒”了吧。

  虹色替她洗髓,她“觉醒”后,便恢复了该有的灵智,不像原本一样懵懵懂懂,她的敏锐直觉令她的思想有了冷暖,不再是一味的软弱退避,它变成另一种孤傲的尖端,不是谁想都可以攀登得上的。

  谢郢衣脸色有些难看,他不想在她口中听到对巫族如此冷漠的评价:“为什么?你是不在意巫族,还是你只想回到……他的身边?”

  提起白马子啻,谢郢衣那刻入骨髓的敌视就难以平静。

  由于情绪的不稳,最后一句谢郢衣不禁带了几分负气,但话音刚落,他便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之语了。

  他不该如此放肆的。

  但好在,陈白起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动气,毕竟她的涵养跟情绪掌控远不是同龄人可比。

  她知道巫族跟南诏国之间难解难缠的怨仇,但她并不想参与进去这桩陈年官司当中,于是,她难得讲了一句真诚话:“都不是,我只是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谢郢衣一怔:“是什么事?”

  陈白起仅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提了另一件事情:“谢郢衣,你帮了我这么多,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得到,我都会报答你的。”

  听出她这话是想用一个报答来划清与他的界限与距离,谢郢衣脸色白了白。

  他向来是高傲的一个人,虽然有层层的礼仪教化将他打造得彬彬有礼,可他也只不过用那一层白皮来虚伪地掩饰着他的清高与蔑视。

  因此,若以往有人如陈白起一样迫不及待地与他划清界限,他绝不会再向她踏进一步。

  但人心真是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东西,而到底她与旁人是不同的,他明明感到了刺骨的寒痛,那是一种羞耻跟愤怒的冲击,但他仍旧止不住脱口而出的话。

  “那好,我要留在你身边,如果这是你所应允的报答,那这就是我的条件。”

  “为什么?”陈白起这下真的惊讶了。

  谢郢衣面无表情道:“这是你第二次问我为什么了。”

  陈白起听懂他的潜意词了,既然上一次他没有清楚地回答,这一次他依旧不会多说。

  “你不想说,我自可以不问。可是谢郢衣,若是为了巫族,我觉得你不必这般委屈地留在我的身边,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以说是与虎谋皮,也可以说是悬崖上摘花,每一步每一个决断,都伴随着无法估计的危险,所以,留在我的身边,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如同谢郢衣无法说服陈白起,陈白起的话也同样无法说服谢郢衣。

  他也有他的坚持跟想法。

  只要她是“巫妖王”,他便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你刚醒过来,讲了这么久的话也该累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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