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页，就看到一个比较吸引人眼球的词——以血养晶石。
“上面写的是以血养晶石。”周兮兮往下看了看，也没见写这个晶石是从哪里来的。
妄声听到这里，眉心蹙起，将她手中的册子，拿过来，将蒙着眼睛的布扯下，换上红绫，翻动着册子。
等看完，他才发现原来凤鸾仙宗新入门的弟子必须完成六个环节，分别是净身、结发、携手、同心、叩首、最后是以夫妻两人的心头血结为血晶，用来帮助往后的修炼，也能检验两人是否真心。
当感情破裂是这颗血晶就会碎裂。
当初他亲眼看到千傅文杀死他母亲妄言时，看到过一颗血红色晶石碎了彻底。
现在想来，他才明白那是他们两的血晶。
周兮兮看他翻动册子，越看眉心拧的越紧，神情愈发的冷冽。
凑到他面前，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问道：“最后一个是什么意思啊？你也不知道吗？”
妄声与她对视，心里莫名记起千傅文跟他说的，他在走他的路。
“周兮兮。”他突然认真地唤了她一声，问道，“你信我吗？”
周兮兮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我当然相信你呀。”
妄声像是想确定什么，目光无比凌厉地望着她：“我这般凶残暴戾，无情性冷的人，你不怕哪天我亲手杀了你？”
周兮兮困惑：“你没有性冷淡啊。”
妄声：“……”很好，她在意的点果真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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