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神情已经和他大部分时候无异了,就是那种过分平淡,就像隔着堵玻璃墙,雾蒙蒙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的神情。
“到中午了,你去吃午饭吧,我想休息一会儿。”伊瑟尔说。
可你还不想走,你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想说陪他吃饭,但他根本不需要吃饭……你叹了口气,对他说道:“那我下午来陪你办出院手续?”
他说好。
可是下午当你来到病房时,这里已经住进另一个病人了,来查房的护士小姐告诉你,伊瑟尔去办了提前出院的手续,反正医药费已经交过了,就也没人拦着他。
你茫茫然地走出医院,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你却觉得空荡荡的,无所着落,也不知道该去哪。
你才发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你不知道他住在那,不知道他有什么朋友,就连伊瑟尔这个名字都可能不是真的……你忽然笑起来,你想起来你知道他喜欢兔子,安哥拉兔。
操,真是太有毛病了。你乐不可支,笑得蹲到了地上,你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却根本停不下来。你就是想笑。
也不知道在原地蹲了多久,反正你腿都有些麻了,正准备站起来时居然有人往你面前丢了枚钢镚儿,还跟你说年轻人有手有脚的该自己去工作。
你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抓着那枚硬币匆匆逃离现场。
唉,可你不想就这样和伊瑟尔失联,你是真的挺喜欢他的。
你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家门口,那就回家好了,你伸手掏钥匙,摸到了鼓鼓囊囊的钱袋,噢,你昨天才去妖精银行取的钱,想着伊瑟尔可能会需要用来着……
你决定__
A.花钱买线索
B.算了,随缘吧
肉的纹理滑落,跌落到他的手边,他顺势握住了你的手,抬高按在脑侧,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狠。
呻吟被堵进喉咙里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你泪眼朦胧,耳边又响起他摸你兔子耳朵时的那阵轰鸣,震得现实世界四分五裂,万花筒般千变万化,你的手在他掌下开始挣扎,蜷成一团扭着想摆脱桎梏,但其实他根本没用力。你也没用力,你说不清,大概你只是想稍微撒个娇而已吧。
这可是在做爱,最冷酷的人在这个时刻也会变得宽容许多。
他如你所望的亲了亲你的额头,这是个安抚的吻,这太好了。虽然比花瓣落地还要短暂,但你心满意足。
比你想象得要好,一切结束后伊瑟尔并没有催你离开,只是要求你赶紧施清洁咒——“粘乎乎的。”他皱着眉头说。
可你腿软手抖嗓子还打颤,连放四次才成功,你沮丧得要命,觉得自己很没用。而且伊瑟尔还没有来哄你,他只顾着把自己的翅膀再固定到支架上,然后趴在床边闭着眼休息。
或者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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