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驱赶阴气。
少年漆黑的眸眼滑上疼惜,她还是很难受,看来这种按摩方法对她来说效果不明显。
不知所措的暮流辞最后还是给齐文发了紧急命令,同时也让花嫂过来这边看一下。
毕竟花嫂是过来人······
安迷离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食欲,她一直在昏昏欲睡,在暮流辞的强迫之下,她勉强喝完一碗花嫂辛苦熬制的鸡汤。
不过,喝完了,她不到一分钟,便全吐了出来。
看到暮流辞衣服都脏了,安迷离连忙抬头看他,见他面色一如既往的着急,对自己身上那套肮脏了的衣服没有给出一丝反应。
他的心思完全都放在安迷离身上。
“怎么吐了?”才喝这么一点点鸡汤。他盯着脸色到现在还没有回红的人儿,身上的戾气因为她又有所回升。
鹦鹉八爷和白大王惶恐不安地后退一步,动物本能,他身上的戾气让它们察觉到危险。
花嫂赶紧拿来纸巾,“少爷,擦擦吧!”在暮家,洁癖最严重的就是他了!
暮流辞未看她一眼,目光依旧锁紧在少女身上。
花嫂见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拿走纸巾的意愿,便走去给安迷离擦拭。
“这次经期这么会那么严重啊?”算起来,安小姐在这里住了也不多有一年,平时经期,她还能跑还能跳,更能吃下饭,哪像现在的,喝点汤都吐了出来。
“安小姐,你等等,我再去给你做些清淡一点的粥!可能是鸡汤太油腻了。”
“谢谢花嫂!”额头发烫,自己不知道是真的发烧了,还是热的发烫!
花嫂离开,暮流辞将房间里面的两只动物赶出去,自己一个人陪着她。
“丫头,我再给你揉揉肚子!”
“好!”
按摩着按摩着,安迷离到最后是真的睡了过去。
齐文在凌晨坐飞机赶了回来,仔细查看一番,他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冷汗从手掌心冒出,他心中怀揣着一丝不安。
“如何?”
低沉、沙哑,带着淡淡杀戮音气从暮流辞嘴中吐出,给了齐文更强的压迫感。
齐文抬起头,不经意间触及他那漆黑发凉的目光,后背遽然发寒,收敛眉目,思量半秒,他决定如实道来。
“爷,查不出病因!”经痛每个女生都会经历,只是疼痛差异的大小而已,因人而异。
有的人是没有什么明显痛感,有的疼可能堪比十指开宫。
他都查不出什么问题,暮流辞脸色沉沉,他要这种手下何用!
齐文见情况不对,又连忙加上一句话,“或许我们能做的就是减轻夫人的痛苦。”
夫人体质很好,按理说,不应该会出现这么严重的经痛的,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按照最古老的方法来试试。
暮流辞没有说话,齐文不敢抬头再看他,更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能安静垂首,等待他的命令。
半响!
两个字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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