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如此,为着能让兔子精能更快地与自己的身体和剩余的魂魄浑然一体,她甚至还用了洗魄术。
这种自伤自毁的禁术知道的人不少,不过因着这术法一向都是用不上的,因而学的人也不多。
“这般看来,兔子精很该以命相抵。”白锦姝很是看不上这种仗着自己的有些本事就任意欺凌他人的,更何况这兔子精实在是只为自己泄愤,就随意伤害无辜之人。
“是否应当以命相抵并非你我可定。”路砚之惯常与天界的人打交道,很是知晓他们做事的习惯,实在是小心谨慎的很,就连话柄都不会轻易留下。
“你一向这般小心吗?”她觉得应下这事其实也不会如何,只是路砚之一直不松口让她有些好奇,只好低声问他,“不过是说一说罢了。”
蘼芜的耐心很好,颇有兴趣地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争执,等他们说完了悄悄话才继续道,“此事因我而起,一切解决之后,我自然也是要给枉死之人一个交代的。”
路砚之听了这话也并未松口,只是百般承诺一定替她寻到兔子精,“前辈若是不放心,晚辈们寻到那人之后,一定将她送去天帝面前就是。”
他原本并不想将此事闹大,只想安静地将此事解决,否则也不会给白锦姝自由出入傲岸的信物,如今他至多也就只能做到找到人,再将人送去仙界这一步。
“你们二人若是能一直留在此处陪我,便不必去寻那兔子精了。”蘼芜率先松了口,这让路砚之很松了一口气。
“那晚辈们先告辞了。”他扶着休息了好一会儿,仍旧脚步虚浮的白锦姝就走。
他们两人在此处停留的时间实在太长,即便外间的结界并无异动,也很该出去看看情况,再者说,在这灵渊里待的时间过长,于他们两人也实在没有益处。
“白家的出去后莫要轻易移动,好生将养几日才是正经。”
白锦姝方被剥了一部分灵识,即便那部分原本就不是她的,但怎么也在她体内过了这十多日,总归也对她有些影响,“我还指望着你们两位替我寻人,莫要伤了根本,耽误了我的事。”
“多谢前辈关怀。”
出了灵渊后,白锦姝觉得或许蘼芜根本不是在关怀她,而当真是在担心没人替她做事。
灵识被剥离后的不适一直没有消散不说,出了灵渊反而让她觉得更加难受,她侧着身子,整个人趴在方几之上,从面色不佳硬生生趴成了面色惨白。
路砚之从自己的屋子里找出不少药丸,想要先喂一颗给她,至少能缓解症状,挑来选去才找到一颗勉强对症的,哄着她吞了下去,没一会儿她竟呕出一口血来。
“帝姬稍候,我去请医师来。”
白锦姝摇着头示意他不要走动,过了许久她才勉强有力气开口说话,“我好了许多。”
那一口血呕了出来反而让她觉得身子松快了不少,没有了从前那般堵着胸口,呼吸不畅快的感觉,“二皇子的医术不错,师从何人?”
还能有气力与他说笑,看起来应当是没有什么大事,路砚之站在她身边默默良久,看着她的确已经好些了,才给她安排了住处。
“既是不能随意走动,便安心在我这里住几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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