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脏被人狠狠掐紧,胸肺剧痛到喘不过气来,攥紧拳头慢慢松开,再一睁眼,浑身已是冷汗淋漓。
“哥哥……”
窗棂被风吹响,公主立刻从梦中惊醒。
她累了一整天,回来之后便早早沐浴休息。原以为早些睡觉就见不到哥哥,可梦里又是那样旖旎春光。
哥哥缚住她手,将她全身都吻了个遍,湿冷小鱼流连在小腹,她又酥又痒,可是又无法伸手去抓,被他牢牢压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冰冷手指探进去,她很想躲,可哥哥根本不给她这样机会。
公主直到醒过来,才能大口地呼吸。
可方一抬头,方才梦中罪魁祸首便撞进了眼眸。
梁寒才走近一步,公主霎时面红耳赤,抱紧自己小被子往后面挪,眼尾还有泪痕。
“什么时候这么怕我了?”
梁寒将桂花鸭和糖芋苗放到桌上,缓缓走到她床沿。
公主怕极了,抬起一双水汪汪眼眸望着他,又很快垂下脑袋,梦中哥哥似乎就是这个眼神,漆黑眸底藏着蛰伏猛兽,一口便能将她吞掉。
面前小姑娘眼里满是畏惧,连指尖都在轻微地哆嗦。
从玉佛寺外就有些不大对劲,还说什么不让他管她之类话,梁寒眉头慢慢蹙紧,眸光闪过一丝冷冽之色。
难不成是旁人对她说了什么,她才知他杀人如麻,并非善类,所以才如此恐惧?
梁寒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倘若没有听到那老道解梦之语,或许他此刻还能转身离去,既然她怕他,日后他远远望着她便好,有他在,公主不会受到一丝一毫伤害。
他倾身在她脚边坐下,冰凉指腹拭去她泪珠,声音低沉:“公主不想见我?”
短暂接触,公主像是触电般地退后,那只手分明冰凉如往昔,可抚摸在脸上就像火星儿蹦落在干燥草丛,一点就着。
她不是不想见哥哥,只是……只是……
公主羞愤低眉,小声问道:“哥哥喜欢温凝吗?”
梁寒愕然默了默,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公主不再是稚童,喜欢这个词表达含义,显然不再是兄妹,或者公主对绿袖、对嘉懿那样喜欢。
毋庸置疑,如果世间有“渐行渐远”和“相看两厌”这样字眼,那一定不属于他和公主,整整七年时间,公主是他在这世上唯一陪伴。
倘若那老道所说为真,他与公主尚有一段前缘,这个时间叠加起来,恐怕会有十年、二十年,甚至远远不止。
他生来便是恶魔,靠吮吸旁人鲜血活下去,而她是蜜糖,让他在世间尝过真正甜味,而非那些斑斑血迹腥甜。
梁寒伸手默默她后颈慢慢安抚,心绪平静,手掌拂过她柔软长发,也不再有当初青筋暴起、几近疯魔反应。
她是良药,治愈他所有曾经鲜血淋漓伤口。
可他如今身份,如何能与公主长相厮守?
东厂提督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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