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还要多几道弯,难伺候是真难伺候。
见他闭口不言,她上手去摇他身子,“您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啦。”
他被她晃来晃去,心内冷嘲一番,她还真是厚脸皮,没台阶也要自己砌台阶下。
索性冷她一阵子,让她也尝尝煎炒烹炸、五味杂陈滋味儿。
他方暗下决心,颈边又吐来她绵绵软软气息,“厂督,他们都说……说您喜欢我,这事儿……靠谱吗?”
梁寒心内猛地一缩。
这话比失传已久宝刀还利索,直刺得心门四分五裂。
摩挲着她后腰那只手瞬间里凉意全无,取而代之是绵延热气,先从她体内翻腾起来,而后瞬间将她温度锁死在他掌心。
这话说出来看似不经意,可天地可鉴她是下了多大决心!
脸上像烧开水,一颗心堵在嗓子眼,尽管死死压抑着,可也挡不住她浑身颤抖。
烛火在黑夜里晃动着,似乎也忍不了这样沉默氛围。
他蹙着眉,沉吟许久,忽然寒声斥她:“问话就问话,你抖动什么?”
见喜:“……”
一句话回得她心慌意乱。
好得很,口舌逞英雄,他又无情地把所有尴尬和无措塞回给她。
她真想豁出去算了!横竖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收也收不回。
于是咬咬牙将手臂箍在他腰身,狠狠将他往身边一带,撞得自己龇牙咧嘴得疼,也不管不顾。
“我抖动,是因为我紧张,您抖动又是为了什么?哦,您自然不会紧张。”
一个“哦”字,说得轻飘飘,略带讥嘲语气。
她在昏暗灯光里抬眸,恶狠狠地盯着他,试图从他眼里看出些不一样东西来。
可惜什么也没有。
最羞燥时候已经过去了,尴尬总不能只有她自己。
她手肘撑着身下锦垫,又整个人攀到他身上来,近到彼此呼吸相接,口唇只剩下不到一指距离,她促狭地笑了笑。
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冷冷凝视着她:“下去。”
“我不下。”
见喜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庆幸烛光太暗,否则还不将她所有怯懦袒露于人前!
她铆足了劲儿道:“我就要听您亲口说,否则我心里不安。还是说,得顾及一下您掌印提督脸面,这话得我先说不成?好啊,您要实在是没胆子、好面子,那我就先说啦。”
她小嘴叭叭地吐着热气,带着甜丝丝蜜桃味,让他心中隐伏着悲痛,又期待得快要发疯。
手指攥紧锦被一角,指尖犯了白,腿脚忍不住地哆嗦着,可凝视着他眼神却坚定异常:“我喜欢您,这辈子就喜欢您一个人,不管天下人怎么看您,说您穷凶极恶也好,只手遮天也罢,那些都与我无关。我只在乎您高不高兴,有没有吃好睡好,跟您作对、诅咒您下地狱人有没有少两个。就算天底下人都恨您,也没有关系,我喜欢您。您瞧我什么都给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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