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
可这两人皆着一身浅色,用却是上好面料,丝毫看不出寡淡寻常,反而将人衬出一种飘然若仙之气。
那姑娘倒还好,一身粉白烟水百花裙,腰间系镶金攒珠带,妆容精致,发髻两侧珍珠步摇格外显眼,只是容貌并非天上有地上无,尤其在身旁男子压倒性映衬之下,可以说过目即忘。
那男子却是彩灯镇这么多年难得一见相貌。五官挑不出一丝毛病,肤若白瓷,唇角似乎是天生微微上扬,一抹若有若无笑意勾得漫不经心,是让姑娘家都能自惭形秽好看。
而他身姿清瘦颀长,一身荼白大袖袍更是走出了霁月清风般气质。
绸缎庄内正在挑选绢帕两个姑娘伸脖朝外看过去,又连忙唤来同伴一道来瞧。
“咱们彩灯何时出过这般好看男子!你们瞧瞧,那姑娘可是同他一起来?难不成已经婚配了么?”
另一人更是夸张:“他身边竟还有个姑娘么,我只顾着瞧他了!”
几人躲在绸缎庄里偷偷笑着,“我看也不像是夫妇二人,手都没牵在一处。”
“外地人不像咱们,矜持着呢。许多大户人家主母贵女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当街碰手。”
“那公子看着是富贵人家出身,姑娘或许是他侍女。”
“侍女能穿这么好看衣裳么?我瞧是兄妹两个。”
“若是一母同胞兄妹,这模样也相差忒大了!”
……
见喜左手一包蛋黄酥卷,右手一串糖葫芦,自打走到集肆,嘴巴就没闲着,只知道路边不少人朝她这边看,却不知众人七嘴八舌,私底下给他们编排了多少故事。
梁寒负手走在她身边,身姿挺拔,宽袍飘逸,整个人气质与这条街格格不入,仿佛仙人落下凡尘。
起初见喜以为大伙看是她和厂督两个人,毕竟他们是外头来,穿着又与当地人不太一样,多看几眼也没有什么。
她光顾着吃和看,走着走着,便慢慢与梁寒拉远了些距离。
这才发现人家只是略略瞥她一眼,真正看却是走在前面那个仙气飘飘厂督。
那些姑娘可不仅是盯着瞧那般简单,眼珠子简直都要长在厂督脸上了。
这还了得!
见喜狠狠咬了一口糖葫芦,在口中鼓鼓囊囊嚼得噼啪响,刚要上前劝他不要如此招摇,却被身边两个姑娘忽然喊住。
身着桃红绣花裙姑娘凑过来,笑问她:“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见喜心急想要跟上梁寒,一时却又走不开,出于礼貌还是回了一笑:“京城人。”
那姑娘咧开了嘴,露出一排齐整贝齿,“姑娘来此地,是亲戚间走动还是做生意呢?”
见喜给她瞧了瞧手上杂嚼,眨眨眼道:“没什么特别目,就是出来走走逛逛。”
姑娘往梁寒背影偷瞄一眼,又回过头来瞧她,面颊晕出了一副不胜娇羞模样,“敢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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