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缓缓升起,笼罩在赵府之上,一片祥和。
丫鬟照例按时间推开了赵父的房门。
指挥着一众下人将洗漱用品摆好,便恭敬的弯腰柔声道:“老爷,时辰到了,您该起床了。”
昔日,赵父的作息时间很规律,一般这个时候只要丫鬟一出声,床幔那头就会有人回应。
此刻没有得到回应的丫鬟有些疑惑,但又不敢轻易上前,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老爷?您醒了吗?”,为首的丫鬟耐着性子又唤了一遍。
依旧没有人回答。
平常的赵父睡觉总有轻微的鼾声,今日却出奇的平静。
意识到不对,为首的丫鬟冲着身后的丫鬟摆摆手,示意她们将床幔打开。
身后的丫鬟领命,提裙上前。
伴随着床幔的缓缓升起,床上已经发凉的赵父也映入眼帘。
丫鬟们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走廊。
只见赵父依旧维持着昨晚下跪的姿势,长着嘴巴,左胸口被撕扯出一个大洞,而本该属于那里的心脏,此刻正无力的缩在床尾。
鲜血染红了绣着金丝的被褥,其状瘆人、惨烈。
而另一边的赵子齐,大清早的被两个仆人吵醒,嚷嚷着要见他。
此刻,他穿着亵衣,将外套披在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侍女送过来的葡萄。
问:为什么大清早的吃葡萄?
答:人家赵子齐有钱,奢侈。
跪在地上的两名仆人,正是夏初妤昨晚吓走的两人。
两人回去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却又碍于赵子齐一直以来脾气暴躁不敢深夜报告打扰,于是拖到了白天才来。
昨晚撞见了夏初妤的那名仆人,绘声绘色的讲着夏初妤是何其的恐怖。
“那夏小姐穿着一身血红色的长裙,那指甲足足有半尺长,满脸的血啊……”
许是天生有说书的天份,在场的人都被他添油加醋的形容描绘的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在场的一些小丫鬟都已经不自觉的竖起了汗毛。
赵子齐看着还在自说自话的讲着的家仆,嘴里的葡萄籽冲着他一吐:“你这腌臜,净在这里危言耸听。”
说着,又接过侍女递过来的一粒葡萄,含在嘴里口齿不清的命令着。
“来人呐,把这两个还没有醒梦的家伙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没想到自家公子根本不相信,眼看着两人就要被拖出去,那名说话的仆人连忙高声喊冤。
“冤枉啊公子,奴才说的都是真的,那夏小姐还说自己死的冤枉,要还她一个清白啊!”
另一个和他一起来的仆人,也就是昨晚跑的比较快的,眼看着要被拖出去受罚,连忙出声附和。
“是啊,公子,小的愿意以性命担保,所言非虚啊!”
这边的两人还在求饶,赵父那边的丫鬟就已经梨花带雨的哭着跑过来了。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
一早上就被这吵被那吵,赵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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