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但是她骨子里所流淌的血液,绝对不会使她甘于平凡。
男子的嘴角微不可查的一勾,目光也随之变得深沉,一直以来,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你最好清楚,你这是在同我商议。”
尽管在冷燃城的心底,她确实要忌惮男子五分,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绝对不会退步,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眼见男子的面色越发难看,冷燃城偏偏顶风而上,同样笑的深沉:“我这样做,对你的血凤也有好处,大家彼此彼此。”
尽管男子已经压制着心里的不满,尽管从来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底线,但是连男子都不得不承认,也就是冷燃城可以这样的放肆,而冷燃城虽然垂着眼帘,却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仿佛认定了男子不会让他怎样一般。
男子沉着脸上前几步,他每近一步,脸色就更沉一分,本以为男子这次会爆发,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男子突然妖娆一笑,脸上的表情全部散开,语气里带着夹杂着特有的阴沉:“法术而已,我答应你。”
直到男子最后一个字落定,冷燃城的心里才真正松了口气。说句实话,她的心里很清楚,她在男子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值得傲慢的资本,相反,她只有乖乖为男子供养血凤,男子才能教她法术保她平安,她刚才不过是在赌,并且是毫无赌注的赌。
虽然现在是盛夏,奈何夜里的风还是微凉,窗外一阵风吹进来,冷燃城穿的单薄,不由得拉了拉领子,男子的目光也随之自然而然的落在冷燃城的锁骨处。
“最近血凤可还安分?”
由于血凤已经魔化,它的胃口更是变得难以满足,虽然血凤正在逐渐与冷燃城融为一体,但是这个过程还是较为漫长的,若是不想用血去浇灌血凤,那就必须服用特制的药物,这样才不会被侵蚀。
“倒算是安分…”
本来想认认真真的回答男子的问题,忽然燃城似乎感觉到了男子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虽然她知道男子观察的是她锁骨上的伤,但是这难免让人觉得很不自在,她微微侧过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既然手腕上的伤可以去除,为何还要留着这道伤,藏的好生麻烦。”
这道伤划的不偏不倚,正好处于衣领的边缘,如果小心一些就不会被人发现,但是如果大意一些,很容易就会显露出来。手上没伤却要装有伤,锁骨有伤却要装无伤,真是累的很。
“血凤已经安分,把这道伤也去了吧。”
这次冷燃城的语气较为平和,不再是方才的刚毅,然而男子只是一句话,便使得冷燃城顿时无语:“放着好看,不用施法愈合。”
放着好看?什么叫放着好看?分明是你想占便宜,冷燃城的脸上闪过无尽的无奈,如果她可以打得过男子,她真的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似乎看穿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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