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进灵犀宫。”
他面无表情地抬腿就要走,又被妖女给拉住了衣裳。
他转头扫向妖女,扬起长眉,“嗯?”
云朵扯着他的袍角,不卑不亢地说,“您把我的宫人交给柳芊芊了,他们现在被折磨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您该给我一个交代!”
帝凌渊微微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
不一会,终于想起来,确有其事。
不由得挑着凉薄寡情的嘴角,冷冷地俯视她,“欺君,叛国,弑君,滔天大罪,该株连九族,你该如何给朕交代?”
想起那两个被柳芊芊惩治的宫人,他忍不住轻哼,鄙弃不屑地道,“小小宫娥太监,也值得你如此同朕兴师问罪?云朵,你真当自己是什么重要人物?”
“若没了朕的孩子,你什么都不是!”
他浑身上下透露着森冷的肃杀之意,面色阴沉如墨,瞥着她的眼神冷漠而又摄人。
掐着她的小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敛眉恶狠狠地提醒,“云朵,你之所以能够活下来,并站在这里同朕说话,靠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不知道,再这么不知死活地同朕说话,态度还这么恶劣的话,定有你后悔的时候,到时,可别在朕面前掉耗子尿......”
他目光如针,落在云朵眼底,似要刺穿她的灵魂。
云朵被他盯得瑟缩了一下,长睫毛在半空中微微抖动,眸光忽闪忽闪。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终是没再说什么了。
毕竟云鬓甄氏、兄弟族人的生死,都还拿捏在他手里。
帝凌渊瞅着她无奈认怂的样,不屑地道,“给你点颜色,就敢开染房了,真是得寸进尺!”
视线落在她昨日被他咬破的上嘴唇,指腹压上去,轻轻摁了摁,扬眉问她,“还疼不疼?”
云朵疼得蹙起好看的黛眉。
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狗皇帝,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回答他。
帝凌渊按压她柔唇的手指,忽而往里一滑,就进了她小小的檀口之中。
若是换成平日,她就恶狠狠地咬他了。
可一想云鬓甄氏,还有他方才警告她的话,她就忍住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她小嘴里绕了一圈,又捣了一阵。
直到太医背着医药箱匆匆进殿,他才收回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朵被他捣得小脸红扑扑的,呼吸都乱了分寸。
帝凌渊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地对夺门而出的太医道,“跑什么,还不过来,给这罪妇包扎肩伤?”
这一屋子血腥味,令他作呕。
再不能多呆,一甩手,冷漠地迈着大长腿就走了出去。
“是,是。”
太医得令,连忙进殿。
云朵看似平静地坐在檀木桌前,任凭太医给她处理伤口,实则内心思绪翻飞。
她总觉得,这狗皇帝和从前不一样了。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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