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与深吸一口气,强行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
不行,他还是得跟谢瑕保持距离,现在又不能碰他,离得太近,对方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他自己先受不了。
谢珩与缓缓撤开,把自己不安分的手脚从对方被子里收回来,仰面朝上,微微地叹了口气。
犬生艰难。
几天以后,谢瑕去医院拆了额头的线,又去复查了一下眼睛,都没什么问题,按医生叮嘱继续回家休养,次事故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自那天晚上谢小狗搓火把自己搓出反应以后,他就学聪明了,不再对谢瑕做什么火的事,亲吻也变得浅尝辄止,颇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味。
谢瑕每次见他克制不住凑上来亲他,亲到一半又欲言又止地停下来,就觉得十分好笑。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了,关于范杰的事,谢瑕稍微关注了一下后续,警察还在搜集证据,而谢珩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真的煽动了一群富二代们跟他一起协助警方。
谢家的人脉网已经非常广了,再加上他们,真能找到有证据也说不定,只不需要大量的时间、人力以及财,一时半会儿是急不来的。
而谢瑾把件事全权交给了儿子处理,除了提供必要的资金支持,几乎不帮什么忙,一来他工作繁忙没有时间,二来……他好像把当成了谢珩与的考验。
他是否能当谢家合格的继承人的考验。
于是谢珩与开始在学业、爱情未来事业间周转,谢瑕光是听听都觉得头疼,不谢珩与好像真能应付得来,借此消耗了分充足的精力,唯一明显的变化是他待在家里的闲暇时间变短了,不再每晚都缠着非要跟他亲热一下,倒是让人省心了不少。
天,谢瑕在家闲着无聊,坐在窗边一边喝茶一边撸猫,向外眺望时,看到管家老秦在花园里忙着什么,出于好奇,便打开窗户询问。
老秦抬起头来,走到他窗边:“哦,因为天气凉了,我得把些花都搬到室内去,不然冬天就要冻死了。”
谢瑕看了看那一院子的盆栽,主动说:“我帮你搬吧?”
“不用不用,哪敢劳动二少……”老秦见对方已经起身,只好说,“那您多穿点儿啊,今天风大!”
反正闲着是闲着,家里人都在忙,他一个人坐在这晒太阳也不太好意思,遂披了衣服,去花园里帮他。
他有些疑惑地四下看了看:“些花都搬去哪儿?我看家里没几盆。”
“搬到地下室去,”老秦说着抱起两盆盆栽,“家里阳台也放不下么多花儿,有一些少夫人喜欢的,就放在阳台,她没事了就会浇浇水,修剪一下,其他的就都搬进地下室就行了。”
“少夫人”指的是林晚。
“地下室?”谢瑕愣了一下,“地下不是车库吗?”
“车库是地下二层,还有地下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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