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阔的教室里稀稀拉拉的坐着十来个人,过半数的座位都空置着。
讲台上带着啤酒瓶底般厚重眼睛的老教授正在滔滔不绝,讲台下仅有的十多个学生也大都埋头玩手机,或者就是在睡觉。
在一片低下去的黑色头颅中,坐在第一排认真记笔记的女生倒显得鹤立鸡群。
灼人的日光透过明净的窗户照射而入,窗外的鸟雀叽喳和鸣,老教授正滔滔不绝的说着国企改制的挑战与新生借此就业的机遇时,熟悉的下课铃声响起了。
规律的铃声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哪怕是听了几十年了,老教授还是有些不适应,他收了声,嘴里的“下课”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班上仅有的十来人也走了大半。
老教授低头收拾台上的教案,不免长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一届的学生已经大四了,大部分人都考研或是找工作去了,不来上课也很正常。
可是,现在的大学教育无疑是一种病态的模式,无论是贪玩的学生,抑或是功利的教职工,都不免本末倒置。
他正低头关掉电脑桌面时,就见一贯坐在第一排的那个女同学走了过来。
“张老师,您好,我是经济系三班的方从缘,以前还上过您开设的财贸课呢。”
她一说财贸课,张教授大约有点印象了,那是经济系12届大二时开设的课程,这个女生期末考好像是最高分。
想到这里,张教授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眉目间和蔼了几分。
“张老师,是这样的,我参加了“挑战杯”的创业模拟赛,请问您能给我做指导老师吗?”方从缘等张教授关好投影仪后方才出声问道。
张教授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想找我来做你的指导老师呢?”
经济系的教授所占的比重在整个经管学院都是首屈一指的,尤其是这几年琼大也随大流搞“青千计划”,经济系可以称得上是人才济济了,反观他们这几个老牌的院系,倒是落了下乘。
“您是位很负责任的老师,而且又教授了职业规划这门课程,虽然我才听了一个多月的课,但是也受益颇多,我还怕张老师您已经带了其他队,不肯指导我呢……”
一开始方从缘本是想找教授经济史的刘教授做她的指导老师,可是因为孙建的事,她和刘教授之间已经产生了龃龉,再找她自然是不妥当了。
至于找张教授,其实也只是临时起意,毕竟经济系里面的几个热门的“青千教师”都已经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你这个事我还要再考虑考虑。”张教授说完,见面前的女学生似乎是有些垂头丧气,他又和蔼的笑了笑,方才说道,“这样吧,你有时间的话,把你的项目书给我看看,我之后给你答复,这样成吗?”
张教授年近七旬,如果不是琼大这些年一直没有招到合适的青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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