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走着。也没怎么去回忆,《空中教室》中的场景就自动出现在他眼前。他嘀咕着:这算怎么回事?这些人一点也不明白我的事,净拿我开心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已走到一个公园前面。一张孤零零的长椅上空无一人。拓实坐下,将手伸进口袋,想掏香烟,可口袋空空如也。浑蛋!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地面上出现一个影子,呈现出人的形状。拓实抬头一看,见时生站在那儿。
又来对我说教?拓实问。
想叫你去看个地方。
又来了。这次是哪里?北海道还是冲绳?
就在附近。时生抬腿就走。
拓实并未马上站起。他想,自己不跟上去,想必时生就会停下脚步。可时生根本不回头看一眼,一个劲地走着。看来他已下定决心:如果拓实不跟来,就到此为止。
拓实咂了咂嘴,站了起来。尽管不太情愿,他还是跟了上去。时生似乎感觉到了,放慢了脚步。没过多久,拓实追上了他。
到底要去哪里?
随我来就是了。
不一会儿,他们走到一条较宽的马路旁。马路上车很多,他们等到绿灯亮起,走了过去。马路对面是成排的高楼大厦,还铺着人行道,时生在行道树下停住脚步。
只隔一条马路,氛围就完全不同了,对吧?
是啊。
知道为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又没在这里住过。
听那老婆婆说,这一带的土地基本上都掌握在某个人手中,只有很少的人居住在自己的土地上。马路这边也是这样,但由于某件事,那个人将土地出手了,于是盖起了高楼大厦。
某件事是指什么?
火灾。时生说,以前,这儿也遍布小民居,但有一天发生了火灾,几乎将整片地区都烧没了。那时的房子全是陈旧的木建筑,一烧起来根本没法救,据说死了几十人呢。
这倒是个悲惨的故事,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时生默默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信封,递给拓实。
信封上的收件人写着宫本邦夫拓实的养父,收件人地址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的旧地名。
这是什么?
别问那么多,看了就知道。
太麻烦了。拓实将信封推回,想必你已经看过了,说一下内容不就行了?
时生叹了口气。
这是以前东条须美子写给你的信。当时她尚未结婚,所以寄件人写的是麻冈须美子。开始她准备寄出去,后来又改变主意了。听那位老婆婆说,这信一直放在衣柜的抽屉里面。我也是刚看过。告诉你内容当然也行,但总是难以全部转达,还是你自己看为好。
说着,他又将信封推到拓实身上。
没必要看,反正不会有大不了的事情,无非是解释、托词什么的。
你害怕什么?
谁害怕了?
你不就在害怕吗?担心信上写了些你不想知道的事情。现在这样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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