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些比较不熟。”
他自国外完成学业,刚回省城,一时半会儿倒不过时差,常常昼夜颠倒。
要兼顾教课和科研任务,精力再充沛也经不住这么耗。卓灼习惯于相对直接、高效地解决每一件麻烦事,想出来解决的办法,是下班后,索性每天去学校的游泳馆呆上一个小时再回家,果然晚上得以好梦。
泡在冰凉的池水中起伏,视线内冒着气泡,会让他有时会回忆起海对岸的日子。
初到时人生地不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已经足够繁忙的日程表中,加上除去游泳以外的运动健身这一项,以保证充沛的学习精力,并打定主意少带实验数据相关的电脑u盘出门。抛开这最为重要的两样东西,钱财什么的都无所谓。
母亲离婚以后,很早就在美国建立了新的家庭。
对他也不能算不尽心,有弥补过往不紧密联系的意思,总不忘惦记送东西,到节日,必定会带上同母异父的弟弟上门瞧他。
继父看似是典型的美式心大乐观派白人,当着母亲的面亲切地称呼他为zhuo,私下却很喜欢冷脸不搭话,将他当作可能破坏家庭的潜在威胁。他没也所谓,只当一个熟人,称呼一句弗雷德便算。
唯独不知道,那个十岁出头的混血弟弟从“ihateyou”,到最后变得不愿他回国其中的转变——兴许是他的不排斥和从来没忘记的节日以及生日礼物,也或许母亲做了些努力,但卓灼都不在乎。
他独身惯了,不喜欢把寄托放在别人身上。
去的那一年,南加州有留学生遭遇抢劫勒索身亡。预备list中的头等要事,就是保证自己的安全,安稳到回国之日,即便那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留念的。
卓波找了个比他小十岁的女人再婚。
女人对他的说法言听计从,当起了家庭主妇,住进新家,这次是领了证,不出意外,或许还会有新的孩子。
回来后,他很自然地只跟卓波说了一声,并未回所谓的家。
靠着之前过硬的履历和论文发表经历进入蓉大,下一步就是安排住处。新房要看各种资格时限,大多数也在离大学城较远的新区。他看重通勤时间,确认过手头固定投资以外的资金充足,索性一边看资料找租处,一边看着二手房产市场的信息,过程中如愿搬到学校附近。
周泽航联系他去当伴郎的那天,正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当年,他考去首都,周泽航考去东北。两人大学后的联系变少却没断,至少保持了一年聚上一次的频率,桌子上摆的也从饮料变成酒水。后来出国那段时间才没了这一惯例,但情谊看起来没变。前段时间,周泽航因为自己的婚礼,郑重其事地打来电话,发来请帖。
周泽航大学学的建筑,毕业就进入设计院,被人情世故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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