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妙妙躺在救护车担架床上,一身一身的冷汗,她疼的脸色惨白,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仁,阿仁,我的肚子,我……肚子……”
水彩是法学系学生,实在不懂急救,她想来想去,笨拙的给曲妙妙戴上氧气鼻管,又拿毛毯给她盖上。
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既然肚子疼,那是不是被刀捅了?
水彩扒开曲妙妙的手检查,发现她腿上全是血。
“你……”
曲妙妙痛苦的叫道:“我的孩子,孩子。”
“糟糕了。”曲妙妙朝前座喊道,“她流产了。”
换班休息的游画说道:“你跟我们说也没用啊,我们又不是妇产科大夫,你自己解决吧,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不好插手。”
江岸雪依旧坐在副驾驶,温小白负责开车。
“我怎么解决啊,我不会啊!”水彩为难的直抓头发,她从柜子里取出一连药片,说道,“你先吃点止疼药吧,好歹止住疼。”
手忙脚乱的折腾一通,曲妙妙哭的撕心裂肺,后来实在因为疲惫和虚弱,昏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之时,天亮了。
水彩:“你醒了,要喝水吗?”
曲妙妙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我的孩子……”
水彩:“很抱歉,孩子可能没了。”
曲妙妙一愣,眼泪溢出眼眶:“阿仁,阿仁呢?”
“他被丧尸咬了。”前座的江岸雪说道。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曲妙妙痛哭流涕,“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这样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足足哭了两个小时,失去了丈夫和孩子,她哭的晕了,再醒来,继续哭。
直到日落时分才终于接受现实,眼泪也流干了,整个人虚弱不堪。
水彩想尽一切可能安慰她:“你和你的丈夫是搭档吗,你可以在通关之后复活他。”
“不是搭档,不是。”曲妙妙一脸悲色,“我们俩是在游戏里认识的,又在游戏里在一起的。”
水彩:“你们一定经历了很多吧!”
“嗯,虽然只一起玩过这一局游戏,但我和他已经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咦?”水彩诧异道,“你们是在这局游戏认识,并且相知相爱的?”
“对啊。”
水彩:“……这是一见钟情?”
曲妙妙:“没有,我们相处了很久,他很害羞,心里有我却不敢表达,别别扭扭的,还是我主动提的。就因为他这毛病,我们白白耽误了一年。”
“等一下。”水彩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你总共在这局游戏待了多长时间?”
曲妙妙:“快三年了吧。”
“三年?”水彩脑子轰的一声,“抱歉,虽然现在不应该问这些,但是,这局游戏没有尽头吗?没有通关条件吗?就这么耗着,要猴年马月才能通关?”
曲妙妙有气无力的说:“有条件的,游戏不可能出现死局。只是这个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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