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来是到达了目的地。
“吁!”
随着这叱声,马一停,壮士立即利落的下马,还将舒浅妤给携下马。
舒浅妤站稳脚跟,飞快的扫了扫自己的处境。
凭借着月光,可看见他们正处于一座雄伟的房子前,挂在门上的牌匾写了“望江馆”三个大字。
舒浅妤知道,这是余樵县的驿馆。
望江馆的门大开,门外有士兵把守。
舒浅妤知道,这些士兵穿的是南国的军装。
她敏锐地觉察到,这望江馆周围,除了明处有士兵,暗处也有人,守备森严,想要无声无息的出入望江馆不是易事。
壮士带着舒浅妤速速进入驿馆,驿馆的院子里有石路灯,一路进去,可看见有站岗的士兵。
舒浅妤一边小跑着跟上壮士的步伐,一边问道,“患者是何症状?”
壮士回答,“昨晚半夜被刺了一剑,伤在右胸口的位置,伤口较深,当时处理了伤口,已无生命之危,但是,一个时辰以前突然就昏了过去,具体细节得你自己亲自去瞧。”
闻言,舒浅妤不再多问。
匆匆行至一间屋子前,屋门紧闭,有两名士兵守在门的两旁。
见壮士带着舒浅妤回来,两位士兵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礼,“风侍卫。”
“都什么时候了,还整这套虚的!”被称作风侍卫的壮士叱道。
风侍卫直接莽撞的破门,“砰”的一声响,他火急火燎的带着舒浅妤入内。
屋内灯火明亮,有两人正从内室走出来。
走在前面的男子一身玄衣,看起来年纪比风侍卫的年纪长许多,身形高大,身材壮硕,在前面引路,脸上带着失望的情绪。
走在后面的男子是名大夫,年越不惑,身上背着药箱,一脸遗憾之色。
风侍卫急问背着药箱的大夫,“不能治吗?”
“在下医术不精,无从着手,告辞。”那名背着药箱的大夫无能为力的摇摇头。
话落间,那名年越不惑大夫轻叹了口气,提脚离去。
随流打量了一会儿舒浅妤,低声问,“这位姑娘可是你寻回来的大夫?”
“还用问么?”风決没好气的说,“这种时候不是让她来给公子瞧病,还能干啥玩意?”
随流又转头看向舒浅妤,目光中带上了怀疑之色。
方才军医说,束手无策。
他和风決立即差人在余樵县内到处请大夫,一个时辰的时间,请了不下五位大夫,大夫们的年纪皆比这位女子年长许多,但他们皆束手无策。
“你,快随我进去给公子看看!”风決强硬的语气里面毫无恭敬之意,而是命令。
虽然随流和风決一样将信将疑,但眼下也只能赶紧领舒浅妤进内室给人瞧病。
这万一要是能治呢!
越过屏风,借着屋内明亮的烛光,便看见一名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躺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
舒浅妤走过去,在他额头上拭了拭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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