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洛明蓁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日光透过窗户映在她的脸上,刺得她将被子往上一提盖住了自己的脸。像个蚯蚓一样在被窝里拱了一阵才耷拉着眼皮从缝隙里钻出脑袋。
她恹恹地打了个呵欠,眼尾渗出些许泪珠子又把头埋了下去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像裹了个粽子无聊地哼哼了几声。
等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她才后知后觉这会儿应当是晌午以后了。昨夜庙会逛得太晚,她只记得自己很困,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怎么回来的都忘记了。
她揉了揉脖子,也不再去想那么多同手同脚地从床上翻身下来扯过衣裳穿好便开门去后院打洗脸水。
刚刚撩开帘子就听到一阵咔嚓声。
她探头望过去才发现是萧则坐在院子里劈柴。
他将木柴立在了桩子上手里的斧头随着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地砍下去木柴便从中间断成两截。
许是嫌衣服太过累赘他将外袍脱下放到了一旁的晾衣绳上,只穿着略微紧身的里衣。袖口扎起,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隐约窥见手臂上蓬起的肌肉块块分明遒劲有力。
他弯下腰,背肌将里衣撑得鼓起,像是再用些力气便要撑破一般。顺着流畅的线条往下是紧实的腰身被裤腰束住。因着他是坐着的,较常人都修长的腿便只能曲着,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烈日当空,饶是他,脖颈也渗出了薄汗。随意扎起的墨发搭在身后,鸦羽似的眼睫半搭着,只露出清冷的侧脸。
洛明蓁在那儿站了一会儿,手指摸着下巴。他不说话、不犯傻的时候,还真像个翩翩公子。若是他还清醒着,不知会迷倒多少姑娘。
她本还在饶有趣味地看着,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睫忽地无力垂下。
是啊,他本来应该是另一个模样的。
院子里的萧则一早就听到了脚步声,也知道她在那儿看自己,只是一直没有回过头。听到身后没了动静,他才抬了抬眼皮,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见她低着头一副失落的样子,略微皱了皱眉头。
可洛明蓁不一会儿又抬起头,正对上了萧则的目光,立马扬起笑脸,脚步轻快地往他那儿走了过去。
萧则别过眼,只低下头专心劈柴。洛明蓁却在他身旁站定,瞧着地上满满一大堆柴火,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我们阿则现在真是越来越勤快了。”
萧则没回话,手里劈柴的动作未停,轻轻扯了扯嘴角,带了几分不满的弧度。
他不劈柴,难道还能指望她么?
“好了,这么多已经够用了,你去玩会儿吧,你看你一脑门的汗。”
话音刚落,一只白嫩的手就胡乱地顺着他的额头往上摸,带来了些许凉意。
萧则面上没有什么异常,可砍在木柴上的斧头却往旁边歪了半寸,竟是破天荒的没有将柴火劈开,他握紧了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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