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探了下来,先前那没钱付帐的男子探脸下来,对她做了个“还钱”的口型。
文臻对那石头上的记号看了眼,笑着仰头摇摇头,也做了个“不用了”的口型。
那人却一片雪花般落了下来,伸手一揽,便将她轻轻巧巧揽走了。
不知哪里有细微的动静,文臻在被带走之前,做了个手势,四面便又安静了。
那男子带她文臻走了一截不远,在拐个弯就能看见车队的一个山窝里停下,那里背风,无雪,一侧有树挡风,相对比较温暖,此刻已经燃起了一个火堆,火堆旁有个男子,正在仔细地烤着一只乳猪。
那小猪被烤得金红油亮,滋滋作响,不断有莹润金黄的油脂被烤出来,在火光下闪烁晶光,在这雪夜寒冬,简直可以诱人犯罪。
文臻重伤未愈,胃口很差,多日都没好好吃什么,此刻看见这个烤乳猪,眼睛瞬间亮了。
烤乳猪的那个男人,微微清瘦,一张棱角分明清癯俊秀的脸,年纪也已不轻,气质却很宁静淡泊,神情很是严肃地专注着那烤猪,并没有第一时间理会文臻。
看见那男子过来,他就地欠欠身。
男子拍拍他的肩,在他身边坐下,又示意文臻坐,抽抽鼻子,夸张地笑道:“好香。你多年不操刀,没想到手艺还没丢。”
烤乳猪的男子嗯了一声。
文臻一直观察着这两人举止,觉得有些有意思,感觉那烤肉男子是落拓男子的下属,但是也不像护卫那样毕恭毕敬,两人之间有种多年老友般的随意和亲近,却还保持一点谨慎和距离。
那落拓男子对她举了举手,道:“来,坐。今儿承了你的情,也没什么好回报的,烤只小猪你吃。”
文臻觉得这口气,换成“杀个人给你瞧瞧”好像也没什么违和的。
“那就多谢啦。”她也就在那个已经安排好的草垫子上坐下,刚坐下,那男子便拿出一只酒葫芦,又变戏法一般取出一只巨大的杯子,满满倒了一杯,推给了她。
笑道:“是好酒。不过随便你喝不喝。”
说完拿着那葫芦要往自己嘴里倒,身边那清癯男子默默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也很大的杯子,递到他面前。
男子怔了怔,脸上立即露出纠结的神色,好半晌才叹一口气,道:“一把年纪了,什么都有了,还要抢我的……”端着葫芦一脸不情愿地给那清癯男子倒酒,倒得小心翼翼,只倒了半杯便要停手,结果那清癯男子杯子一动不动,绝不收回,他只好满脸痛苦地把杯子倒满。那清癯男子这才端走杯子,他赶紧忙不迭一口把葫芦里的酒喝尽了。
那清癯男子见状,道:“不留着点?”
男子道:“留什么留!他以后一辈子有着好酒喝呢!当然该先紧着我。”
文臻笑眯眯问:“怎么,咱们还有客人吗?”
男子一抹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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