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七十九章 他踩了你几次?_山河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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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述的邀请。

  头顶人的呼吸似乎有些紧,脊背也比平日更直,步伐快得像乘风,袍角掠起连绵的残影,似乎下一刻就要奔入浪漫的月中去。

  晚风涤荡清凉,文臻稍稍好受了些,在他怀里叹息一声,道:“燕绥,我这是终于出宫了吗?”

  燕绥嗯了一声,声音微哑。

  “到底是什么事儿啊,你父皇抛了个那么大的诱饵给我。”

  “现在不适宜讨论别的男人的事。”某人语调有点发硬地答。

  文臻发糊的脑浆转了三圈也没明白什么时候自己和他讨论别人了,这话说得怎么听来这么别扭呢?

  她隐约感觉燕绥路线好像有点不对,抬起头来却见前方灯火连绵,好像竟然是重臣偶尔留下办公休憩的外廷谨深殿。

  这大半夜的他直接走宫门出宫,绕到这里来干嘛?

  燕绥带着她闪电般穿越屋脊,越过一队又一队护卫头顶,最后停在一处屋脊之上。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但忍不住便要想起自己和他的初遇,也是在屋顶之上,那一晚的月亮金黄,勾着他一抹飘飞的衣角。

  即使当时对他心里骂了一万句草泥马,但后来,文臻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一幕其实一直镂刻在她心底,久久不忘,对景时便自动刷屏。

  然后便想到那不愉快的倒吊,正想等病好了也吊他一次,忽然听见底下哗啦一声。

  燕绥把她放了下来,她探头去看。

  就看见是个独立小院,院子四周横七竖八倒着很多拿武器的护卫,看样子像是瞬间被人放倒的。

  院子里有口井,一个人头下脚上,脚上系着绳子,被几个大汉拽着往井下放。

  “哗啦”一声,是脑袋入水的声音。随即那人一阵拼命挣扎扭动,但那几个大汉手如铁石般,紧紧压住了那人。

  文臻瞪大了眼睛,看见旁边一个高个子,拿着个西洋怀表,似乎在计时,在那个被倒吊入水的人挣扎渐弱的时候,道一声,“起!”

  又是“哗啦”一声,那倒霉家伙被拎上来,脸上的水哗啦啦倒流,发出一阵沉闷的痛苦至极却又被压在咽喉内的咳嗽。

  过一会,“降!”

  “哗啦。”

  再过一会,“起!”

  “哗啦。”

  周而复始,机械漠然。

  文臻的嘴无意识张开了,她已经看清楚了。

  看清楚拿着表算时间的是德高望重,把人往井里塞的是容光焕发和言出法随。

  看清楚那人嘴里塞布,脚上有一层层包扎的绷带。

  那脚上的绷带,是她所赐。

  因为脚上受伤不宜挪动因此在外廷临时住下养伤的定王燕绝。

  在这深夜,自己住处的井里,遭受着她早上遭受过的一切。

  不,还要痛苦几分。

  他是倒吊。

  文臻心底一片混乱,连烧都要吓退了,好半晌才机械地转向燕绥,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话。

  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特意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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