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含羞的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轻轻的应了声。
“还疼吗?”
我捉弄的问了一句。羞得柳如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能含羞的摇摇头。
我调戏成功,嬉笑着道:“那让相公看看好不好……”
“官人,别闹了,你就别拿如是寻开心了。你还是去陪姊姊吧。别是我一来了,就影响了你们的关系。”
柳如是怯怯说道。
“好如是,真懂事。”
我心想她说的是,自己可不能做那只有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人,我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的剑器问道:“就是那把剑吗?汉江上那晚的?”
“嗯。它也跟随我很多年了。”
“说来我和这把剑也颇有缘分那。”
我取下剑来细看,剑柄的花纹大为不凡,像是了不起的古物。我拔出宝剑却略微有些失望,只是一柄极为普通的铁剑,因为用的年数久了,都有些锈迹了,我随意挽了两个剑花,感觉剑锷持剑也不稳,只能当个摆设看看。
“平日里,就这么摆着,只有用的时候,才请师傅去磨下。”
柳如是看我对自己这把剑有兴趣,就凑近了说道。
“看这剑鞘、剑柄都颇为不凡,不过这把剑却差强人意的紧,不知是从哪得来的?”
“记不得了,香兰姐把我买回去的时候,我才六岁,只记得那时候这把剑就跟在我身边了。”
柳如是说道。
“奇怪的……按照铸剑的规矩,这把剑剑柄很窄,剑脊却宽且厚,不知是什么道理。”
我仔细的研究起这把剑来。“那说明这是你家传之物了?”
“可能吧,我们家好像是秦岭山中的樵夫,我爹是靠伐薪烧炭过活的。那年爹从山崖上摔下,把腿摔残了没钱医治,不久就去世了。娘养活不起我们兄弟姐妹,就把我卖给了一家人家,这把剑也是个添头。后来几次辗转,我被卖到了醉生楼,被香兰姐救下,才到了今天。”
“哦,原来如是的身世也是这么苦。”
我搂住柳如是,轻轻安慰道:“那还能找到家吗?等有时间,我们去寻访下。”
“那时候太小记不得路,只记得家里在深山里,这么多年也没有娘和弟弟妹妹们的音信。相公你别笑我,我小时候连名字都没有,这姓名都还是阿姊替我取的。”
柳如是有些伤感,笑容里也多的是一份戚然。
“其实如是不必如此,相公的身世也不比你好很多。我从小没有爹,是我娘含辛茹苦的把我带大,但是她在我十岁时候就去世了。我就靠乞讨度日,有时候也会偷鸡摸狗,知道遇见了我爹爹的故人,也就是我郭伯伯。”
“相公……”
柳如是听我说道凄凉,忍不住想要安慰我一下。
“好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现在既然我们有缘相识、相知,都是上天安排的缘分,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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