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下好,伤筋动骨一百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琉璃抱着被子斜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林戚自一旁拿出一支金簪别到她头上:“今儿下了朝路过朱雀街,刚巧看到这个金簪,很称你,便买了来。眼下这样一看,表哥眼光尚可。”
琉璃拿下那个金簪打量一番,又戴到头上,低声道了句:“多谢表哥。”又将头别过去。林戚看了她一眼,不再做声,却也没走,一直坐在她床头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琉璃被他看的不自在,终于端不住开口问他:“表哥不歇息?”
林戚摇摇头,问她:“疼吗?”
“表哥敲折踝骨试上一试?”
“.……静婉这会儿是牙尖嘴利,我惹不起。”说罢起身招呼司达为他抱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
“表哥这是做什么?”
“你受伤了,行动不便,我在这守着你,有事你唤我。”
“不是有温玉刘妈和司达?”
“他们未必有我细心。”说完转头吹了灯,躺在她床下。
窗外的雨一会儿急一会儿缓,急的时候噼里啪啦打在屋顶,似大珠小珠落玉盘;缓的时候窸窸窣窣,似“无边丝雨细如愁”。林戚的眼在黑暗中睁着,听到琉璃的呼吸沉了又沉,开口问她:“睡了?”他的声音穿透黑暗,不似平日里那样冷。
“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还不睡?”
“想家。”这倒是没什么可骗他的,这会儿雨下的缓,打在屋顶的声音都如江南一般,院内那棵树明早该翠绿翠绿了。琉璃心想。
“这会儿的雨声的确像江南。”
“表哥。”
“嗯?”
“静婉此生还能回江南看看吗?还能再回去听听吴侬软语吗?”这样问着,一心酸,竟落了泪。
“江南有什么好?你在江南受的罪还不够吗?”
“江南…”琉璃哽咽住,片刻后才发出声音:“江南属实不好。”
林戚听出她的异样,起身掌了一盏小灯,探到她面前,看她侧躺在那,梨花一枝春带雨。心中竟是起了怜惜,伸手抚去她的泪滴,责备了声:“总是哭。”
说罢灭了灯躺回去,不再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玉站在门外,听到屋内的声音止了,终于忍不住泪水糊了满面。司达站在一旁无所适从,只得递她一条帕子,温玉却推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跑了。
她没有撑伞,又下着雨,司达不放心,向前追了两步,又停下朝琉璃的屋子望了望,而后下了决心追温玉去了。
温玉跑进花园中,站在花园中淋雨,司达亦停下,站在她身旁。
“你走。”温玉要司达走,她不想看见司达。
司达一动不动。
“你走。”
司达仍旧不动。
温玉伸手用力推他,朝他轻吼:“你走!”
司达岿然不动,任温玉如何推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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