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叫出声:“哪个想死的敢举老娘!看我下来我不挖了你狗眼!剁了你狗爪子!”红楼的鸨母讲理之时最讲理,泼辣之时最泼辣。
低头一看,一个彪形大汉单手举着她,一路将她举回红楼内,顺手将她扔在了地上。倒是没用力,但足以令周围人安静下来。琉璃怒目圆睁要与他理论,却见他身后,一个男子在门前负手而立,周围热闹之气与他清冷格格不入。他眼含笑意几分,看人之时自带几分疏离。
“是谁叫你在老娘的地盘撒野!”红楼的鸨母不认得林戚,她该有的气势必须要有,不能输。拍了拍手,一群打手围了上来:“给我打!”
琉璃拍了拍衣裙退到一边,心中想的是今日必须要走。眼前桌椅翻飞,她心思转了几十回,山脚下等她的人再过一个时辰必须要走,她得在那之前赶过去。低头躲过一个桌椅,再抬头,红楼的打手已显了颓势。那人出手稳准狠,简直一拳放倒一个,琉璃心道一句没用,跑到楼梯上,拿起一个花瓶瞅准了时机砸下去!她下手稳准狠,花瓶径直砸到那大汉的头上,登时血流如注。
琉璃跳了下去大喊一声:“小厮随我去报官!”抬起腿向外走,欲借机遁逃,却听那站在门口许久不动的人说了一句:“官在这,报吧!”
林戚扫了眼前这泼妇,她脸上的厚粉被汗水斑驳了,要多粗鄙有多粗鄙。缓缓走进红楼,坐在唯一一张稳妥的椅子上,而后朝琉璃冷笑道:“报吧!”
“敢问你是何人?”
“淮南王。”林戚此言一出激起千层浪,周围人等交头接耳许久。之前曾传言朝廷要派巨臣来,哪里想到派来的巨臣没有大腹便便,生的一副好皮囊,行事却又如此离奇?
“.......”摇身一变淮南王,是承允放过他还是承允败了?
无论如何,戏还要唱下去。“他作甚先动手?”琉璃指着那壮汉:“咱们红楼的恩客哪个不是客客气气?上来先摔人是有何毛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林戚笑了笑:“他是为你好。怕你冲撞朝廷要员被砍了头。”将双肘放在膝盖上,身子前倾,一手把玩着拇指带的玉扳指,似笑非笑看着琉璃。
这人怎么无论过了多少年,还是这样恶臭。琉璃眉头皱了皱,然而红楼的鸨母还得是软骨头,做小伏低速战速决:“这样啊,那便要多谢王爷体恤民情了。”又转头朝那壮汉道:“适才是民女无状,给您赔不是了。”
那壮汉不做声,用帕子按着自己的头,站在林戚身后。
淮南鲜少来这样的要员,红楼内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了动静。
琉璃急于脱身,哂笑着朝前走去:“这位爷,甭管您多大官,到了红楼都是一顶一的汉子。今儿红楼的女子随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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