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哪个人打的过我?做做样子罢了,象征派兵缴几次,而后寻个由头回长安城升迁,过路官儿而已。”
“你是说笑还是当真?从前是谁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淮南王什么来头什么人你查了吗?就敢妄下论断。”琉璃听他轻敌有些生气,眉头皱着。
秦时收起玩世不恭到她身前:“听你这样说,好像你很了解他。真陪他睡了?”秦时自然查过淮南王,自然知晓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知晓他不可小觑。逗琉璃而已,前些日子小的来报,说那淮南王来这里第一日就睡了铃铛,他坐不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老娘与谁睡关你屁事!”琉璃被他惹恼了,呛他一句要走,被他拦住去路:“你是不是没心没肝?我待你如何你不清楚?当初从王二麻子那把你们救出来,好吃的好喝的把你养成个人样..”这个们字吓到了琉璃,伸手捂他嘴:“不许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时知晓自己多言了,住了嘴。将琉璃拉到身前:“跟我走吧?你非做这鸨母做什么?”
“从前不能与你走,眼下更不能与你走。当年从山上下来之时咱们说好的,一脚踏进江湖。自此不问彼此归途。你莫要为难我。”琉璃从自己床铺下拿出一个钱袋子,里头是那十五根金条:“你瞧,盘缠备好了。”
“去哪儿?”
“没想好。”
秦时推开窗瞅着外头这条街上车水马龙,街边歌舞升平,两个人从楼外楼出来,年轻的男子气质清冷,年岁大的沉稳厚重。秦时自然知晓他们是谁,冷哼了声关上了窗。
“为何要走?”他转身问琉璃。
“说好不问。”
秦时浓眉微挑:“成。给我备些酒菜吧,今儿马不停蹄一整日,有些乏了。”
“老样子吗?”
“老样子。”
“得嘞!”琉璃伸手捏了秦时脸一把:“死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时撇开脸:“别跟我来这套,你何时真有那胆子何时再与我造次。”
琉璃将脸凑到他面前:“今儿陪你喝。我下午安顿好就上来。”
林戚出了楼外楼,就有人来报,红楼的鸨母随男子入房了。那男子浓眉大眼,生的一副好面相,二人似是相熟的紧。
“要查。”
“自然。”
果然是鸨母,恩客还挺多。林戚冷哼一声,抬腿向红楼走。
他甫一进门,看到跳下最后一个台阶的琉璃。自打给她金条那日便没见过她,这会儿看到她雀跃,眉头皱了皱,朝她摆手:“你来。”
“得嘞!”琉璃扭到他面前:“大人今儿怎么得空了。今儿着实不巧,奴家有客了。前些日子新来一个温亭姑娘,江南温家后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看如何?”琉璃有意将温亭引荐给林戚,她心中也想知晓为何温亭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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