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称,但走得快了,依然有种脱掉裤子的感觉。
我走出小区,径直往马路边的报亭走去,这报亭是小区金大爷经营的,我时常在这里买《体坛周报》,《参考消息》。
“大爷,早啊!给我一份《参考消息》。”
“好勒,小王,”金大爷递给我一份报纸,上下打量着我,说:“这社会太复杂,要学好哦。”
金大爷一定是知道我被捕的消息,才这样叮嘱我。我微笑着,说:“嗯,我不会学坏的,大爷,帮忙换一下零钱吧,瞧瞧,我的裤子都提不起来了。”我说完,便从口袋里掏出硬币。
金大爷六十多岁,只有一只手,身体比较硬朗,人缘极好。他瞅着柜台上的硬币,说:“一共多少钱?”
“五十六元,减去报纸钱,五十五元,大爷,您还是数数吧。”
金大爷也懒得数,递给我五十五元钱,说:“是不是把储钱罐砸了?”
我脸sè顿时绯红,害臊地低下头,说:“是的,我爸爸妈妈一早就出去了,没办法,才砸了储钱罐。”
“哦,还没吃早歺吧?赶紧去。”
“谢谢大爷!”
我在报摊对面的小吃店,买了一碗热干面和一杯豆浆,吃得津津有味。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毒辣,因为这个时候,正是上班时间,所以过往行人极多,女人们都打扮得像花儿一样,不是短裤就是短裙,往上就是露出半截**的胸,往下就是套着黑丝或是肉丝的袜子。
面对此情此景,我想起了表哥龙波,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透视眼镜有没有戴,是不是还在左顾右盼,寻找中意的目标。
当然,在我的心中,此刻,最想见的人是叶婷,其次是李瑶和刘芬,最后是那帮狗ri的兄弟。
可惜,我的手机丢在了陈诗雨的床上,通讯号码全无,这让我无法找到他们。
唉!这个时候,水zhongyāng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而李遥的行踪诡秘,我无法找到她,这样,我只有扒上公交车,去找刘芬了。
我徘徊在桃花朵朵开内衣店的门口,偶尔朝店内瞄上两眼,令我失望的是,这儿并没有刘芬的身影,无奈之下,我只有硬着头皮胯了进去。
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导购,微笑着,迎了上来,说:“帅哥,给女朋友买内衣啊,需要什么款式,我跟你介绍介绍。”
“我…我…找人的。”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
“找谁呀?”
“刘芬,她今天没来上班吗?”
“刘芬,是谁呀?”导购皱起眉头,转身朝收银员望去。
收银,我是认识的,而且对她记忆十分深刻,因为她拥有一对无敌超级大馒头。
这会儿,收银站起身来,说:“刘芬,她已经辞工了,貌似是为了一个男人。”
收银胸前挺拨的g罩,立马映入我的眼帘,让我无法回避,我痴痴的看着,真想伸手去摸一把。
“小子,往哪儿看呢?”收银发现了我的动机,并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我。
收银没有一点儿羞涩的表情,而是骄傲地把胸脯往上耸了耸,像是在炫耀着天生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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