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嗯,我知晓你的意思。”
说着,花宵月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转而和况清尘讨论起刚刚听到的《孙子兵法》来。
越讨论,她越发觉得对方知识渊博,实在不像是一个普通贼岛上的贼寇,除了《孙子兵法》,其他书籍况清尘均有所涉猎还时不时会讲出一些语出惊人又令人信服的观点。
就这样,花宵月在这柴房和况清尘仅仅是聊天讨论便谈论到了天黑而浑然不知,若不是那位侍女提醒,恐怕她还能继续坐着谈下去。
况清尘更是如此,原来的他虽然被称才子,可心思全然放在光耀门楣之上,虽然也结识了不少友人,可对于感情却像个不开窍的木头一般。
花宵月前脚刚走,后脚那位戴着面具的海龙岛岛主便召请了他。
这种情况况清尘依然能够预料,按照那些侍女若说,花宵月同自己待了这么久,那位岛主怎么可能不在意?
可不知为何,心底却涌上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涩,他闭上眼睛。
“我竟然不知道,这海龙岛上居然有像先生一般的能人啊。”
海龙岛岛主笑着对况清尘说,话语间似乎颇为赏识,“不知先生姓甚名何,有出自哪里,怎会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甘心屈于小小柴房?”
他上下打量着况清尘,眼里闪过一丝欣赏,虽然身穿粗布麻鞋,瘦得皮包骨头,可依旧带有文人墨客的风骨。
再看看长相,尽管消瘦,也称得上天人之姿了,一表人才了,不过这些,都没有他眼里熊熊燃烧的野心重要。
有所求,有目的是好事,尤其是这么个聪明人,更是好事。
“甘心屈于小小柴房?此言差矣,我这不就见到岛主了吗?”
况清尘望向海龙岛岛主。
“既然如此,不知道先生对于如今的海龙岛有何高见?”
机会来了。
二人讨论了海龙岛的地势和防卫,况清尘更是将自己近日来收集的情报猜测悉数说,不仅点出现有工事的缺陷,还建议那位岛主加强沙岸一面的守卫,不日将会有其他海岛贼寇袭击。
海上的纷争,比之内陆地区有过之而无不及,无论是明面上的把持海路的几大世家之间的资源争夺,还是暗地里贼寇们之间互相厮杀和对抢劫商路归属的争夺,都是群雄逐鹿,只看鹿死谁手。
海龙岛虽然靠着训练军队式的管理实力远强于周遭,可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得乖乖听命于此处地区积威已久的世家们联合海会。
而况清尘也听出这位岛主并不想一直让那个所谓的海会顶在自己头上。
一场对话,两个人都十分满意,听出来况清尘是个有真本事的,岛主急不可待地拉拢起来:“既然如此,先生可否为我所用?”
“自当尽心竭力。”
而这边花宵月一无所知,她再也没找到况清尘。
日子一天天过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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